她在這頭呸呸往外吐,還輕呼了一聲,他著急問怎麼了。她說了緣由,他輕笑出聲。

“褚再清,這有什麼好笑的?誰都幹過。”岑矜舌尖暫時失了知覺。

“沒笑你,覺得我的矜寶真可愛。你放心,我命大,當年那片烏頭可都沒毒死我。”褚再清溫聲說道。

“我當時真的不是要毒你,就是好奇。”岑矜見他提起這件事,語氣不自覺地輕快了些。

“你在天台上可不是這麼說的。”

“當時不說狠話不足以泄憤。”

兩個人伴著嘴,短暫地遺忘眼前的煩惱,各自的⑩

電話裏傳來一陣嘈雜,喚醒了兩個人,喧鬧聲是從岑矜這邊傳來的。辦公室裏有位醫生前段時間在早晨外出爬山時,救了一位心梗的老人,老人的家屬今天送錦旗來了。

岑矜望著那位醫生臉上的笑意,對著電話說道:“褚醫生,如果你這一回安然度過,我答應你一個願望或要求。”

“既然婚我已經求成功了,那我的願望可以更近一步了。”褚再清溫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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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岑矜□□點鍾才回家。孟方祈早就到家了,且洗完澡,準備歇下了。

岑矜沒讓李毓虹再給她做飯,自己把剩菜在微波爐裏轉了一下,就準備吃了。

孟方祈出來看著她如此不講究,嘖了一聲,“不是一直宣揚寧願餓死不吃剩菜嗎?”

岑矜嘴裏塞滿了飯菜,口齒不清地說道:“還沒隔夜呢。”

孟方祈起身去給她倒了一杯水,“褚再清送你回來的,還是自己回來的?”

岑矜握在手裏的筷子滯了一下,“他挺忙的。”

“那和我喝酒的時間還有沒有?”

“他最近不能喝酒,身體有點不好。”岑矜本來餓極了,現在一點胃口都沒有了。

孟方祈滿臉古怪地盯著岑矜,像是不信她說的話,“生什麼病了?”

“感冒了。”

孟方祈噢了一聲,“那等他好了再喝。”

“反正暫時他很忙,你先不要隻想著和他喝酒。你和師姐在機場難舍難分吧?”岑矜悶悶地岔開話題。

孟方祈原本還皺著眉,驀地眉舒目展,嘴角上揚,然嘴上還是說道:“就送我說了兩句話。”

岑矜吃完飯,準備離桌,孟方祈卻又講起了一件事,“虹姨說姨父有段時間沒去複查了,打算最近去。”

“怎麼沒和我說?”岑矜嘀咕了一句。

“你忙成這樣,怎麼和你說。”孟方祈指了指牆上的鍾表,告訴她幾點了。

岑矜反應過來,一旦岑靖波去複查,就要掛褚再清的號,事情就全讓他們知曉了。她慌了。

“哥,暫時不用複查吧,再過段時間。”岑矜故作鎮定地說道。

“不是我說的,給姨父紮針的醫生今天白天說的。”孟方祈解釋道。

“也不差這幾天,等等罷。”

孟方祈朗聲叫了一聲岑矜的名字,“腦袋的問題就是□□,你怎麼回事?都說久病床前無孝子,你這就厭了?”

“當然不是。”岑矜聽著他這麼說,立馬反駁。

“那就明天就去做檢查。”孟方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