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說他嗎?南渠有點懵比,關他什麼事。
克勞德插播一聲咳嗽,小聲道,“你最好聽話。”
聞言,南渠站出來了一點,依舊被亞當擋住大半個身軀,他探出腦袋向上方望去。
“唔……”男人似乎是在辨認他的麵目,半響後,他恍然大悟道,“啊!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王子。”
“叫什麼來著,叫……我想想,加西亞?”他玩味地念著這個名字,“看起來倒是沒那麼愚蠢嘛。”
“……”冷漠.jpg,這肯定是原主的鍋,不知道原主到底幹過多少腦殘事,明明隻是個不受寵的王子而已。
“克勞德,送客。”那隻手伸了出來,補充道,“你留下。”
克勞德看了看他們倆,不是很理解老師到底指著誰。
“是……?”
男人冷漠地說,“送亞當出去。”
克勞德應聲答道,“是!”
南渠更懵比了,關他鳥事啊!
亞當自然不肯退讓,樹敵一般對準克勞德。
克勞德勸道,“別反抗,現在不走,你就永遠也別想走了,別忘了這兒是哪兒。”
亞當抿緊嘴唇,牢牢將人護著。盡管這是在別人的地盤。
換個地方打輸贏不定,在這兒他不可能有勝算,他不知道那人為什麼要加西亞留下,可他不可能同意這個單方麵的強製決定。
“怎麼,亞當,你不願意?”床幔被完整地撩開,男人還穿著粉色連帽睡袍,精靈耳朵從尖帽子兩側跑出來,睡眼惺忪地半睜著綠眼,正盤腿坐在一個會飛的軟墊上,悠悠地下來,和他們達到同一水平線。
克勞德大驚失色,不知道從哪兒揪了個白色毛毯,披在男人身上,“老師!您怎麼出來了,會著涼的!”
男人打了個哈欠,帽子晃悠悠地就要掉下來,保姆克勞德趕緊伸手去扶,他歪了歪腦袋,“你和你老師性格真是一模一樣,都是榆木腦袋。”
“也罷,如果你不願意離開,那就留下,幫克勞德分擔家務。”他露出睡意朦朧的笑,頗有深意地道,“至於加西亞,你認得我嗎?”
☆、2.12
“……啊?”
男人露出果然如此的神色,“你忘記以前每天都要向我祈禱嗎,祈禱讓我看你一眼。”他眨了眨眼,“現在你的願望實現了。”
“……”媽的加西亞這個智障。
依據加西亞的腦殘思想,大概是總向神哭著祈禱道,“神明啊,看我一眼吧,為什麼命運對我如此不公……”
可能他不小心見識了幾次,當成笑話來看了。
男人托著腮,突然想到般,“哭一下我看看,哭得柔弱點。”
南渠渾身一僵。
他現在除了被亞當操哭,已經很少幹這種丟臉的事了。還叫他現場表演柔弱的哭,真是變態!
“不會哭嗎?”男人皺了皺眉,嘴角不開心地耷拉下來,“克勞德,你哭一個給他示範!”
克勞德二話沒說開始表演哭腔,臉難受地皺在一起,“嗚嗚嗚……”
“夠了!”男人隻聽了一秒鍾就難受地叫停,“克勞德你太不中用了,帶著亞當出去,我要玩加西亞。”
克勞德仿佛有點受傷,悶悶不樂地應道,“是。”
他轉向亞當,“亞當,你跟我來。”
亞當盯著發號施令的男人,手圈在南渠的肩上,“他在哪兒,我就在哪兒,別想拆開我們。”
“你們是一對?”他挑眉在兩人身上打轉,嘴角抿出惡意的微笑,“那正好,我最喜歡拆散情侶了。”說完,手指遙遙一點,亞當就失去意識般地開始向後倒,沒了亞當的支撐,南渠也跟著倒下去,他抓著亞當的胳膊,克勞德指揮著一條毯子去接住他們,而南渠,也被男人控製著像提線木偶般飄了起來,飄到了他麵前,不靈便地在空中打了個轉,暈頭轉向地回過神來,“亞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