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意思是,還可以反水。
酒喝完了,大家散了場,南渠喝了點酒,腦子暈乎,不敢酒駕,常寧叫了家裏司機,在路邊等了許久了,“送你一程吧。”
南渠還沒點頭,常寧就把他給推到了後座,南渠的腦袋離他的大腿特別近,
“住哪兒?”南渠迷迷糊糊差點把陸朝宗的地址報出去,及時打住,報了家裏地址。
常寧打量著他,“喝醉了?”
南渠手肘蒙著眼睛,擋著車窗外一閃而逝的刺眼光芒,嘟噥道,“我就喝了幾杯……”
他閉著眼睛,顯現出毫無防備的狀態,常寧的眼神更加肆無忌憚,這真是個難得一遇極品零號。好幾次在宿舍拍對手戲,看到了互相的半*,一次在換衣間常寧還撞上他脫褲子,那腰,那臀長得真是……嘖嘖嘖。
南渠突然開口,“你開開窗,我吹風,暈。”
常寧聞言搖下車窗,南渠扒著座椅坐起來,常寧去扶他,碰上了他的腰,結果被南渠啪一下打開手。
“對不起我……”
“沒事,”常寧若無其事地收回手,“有男朋友了?”
南渠沒吱聲,隻木木地把腦袋伸在風口,車上的時間跳到了零點,七夕過了。
常寧笑了笑,“看來是有了,那我沒機會了。”
沉默中,車子很快到了小區外,“這種地方太雜了,住著不安全,早些換一個,我可以幫忙找。”
南渠道,“公司安排了宿舍,我還沒搬。”
常寧沒得說了,衝他揮了揮手,車窗搖上,霧蒙蒙一片,又開走。
南渠從兜裏拿出鑰匙,掏出手機打開看,陸朝宗的短信內容一如既往,最後一條沒發多久,看樣子是掛完電話後的。
等我。
就這麼兩個字。
可時間太晚了,南渠沒給他打電話問。
他打開了門,玄關燈亮著,南嶽睡下了,南渠靜悄悄地走進去,打開南嶽的房門看了眼,他睡得很香,淺淺的呼吸聲在蟬鳴裏也顯得像混響。
南渠脫了衣服衝了個涼水澡,毛巾包著沒幹的腦袋便睡了。
結果半夜裏聽到房間窸窸窣窣的動靜,他敏銳地察覺到了,沒睜開眼,怕是賊。
小區治安不行,許多住戶經常家裏遭小偷。
旁邊的床榻向下陷了陷,一雙手摸上他的額頭,南渠感受到注視。
他鬆了口氣,那雙手是陸朝宗的。
睜開眼來,“你回來了?還是我在做夢呢。”
“沒做夢,”陸朝宗摸了摸他的臉,從他腦袋上揭下幹發巾,“沒吹頭就睡了啊?”
“濕的嗎?”
“幹了,”陸朝宗歎了口氣,手心蓋著他的眼睛,“下次別這樣了,先睡吧,我想七夕趕回來的,趕不及了。”
南渠閉上了眼睛,又感覺到陸朝宗脫了衣服,*纏了上來。
南渠突然想到南嶽還在隔壁房間,赤身*的陸朝宗難免會有點心思,更別說還那麼久沒見,南渠皺著眉,“我……不想做,我累。”
“不做,我又不是泰迪我哪兒那麼饑渴,”陸朝宗吻著他的額頭,“我就抱著你。”
南渠應了一聲,又很快睡著了。
☆、第3章 .9
甚至睡著那會兒,南渠也以為自己在做一個夢。
陸朝宗好像來了,來了嗎?這是他家裏,陸朝宗怎麼進來的……是夢吧。
南渠睜開眼,至少有三秒鍾時間來認清黎明中的世界,嘰嘰喳喳的鳥叫,在樹上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