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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渠還提早在中國時間零點前給獨自在國內的南嶽打了電話,得知他和朋友一起在遊樂場便落下了心,弟弟還在一個人跨年,他卻在波士頓過得樂不思蜀,醉生夢死,也太不稱職了。
元旦早晨陸朝宗破天荒地給他煮了一碗餃子,兩雙筷子一起開動,陸朝宗道,“我包了硬幣在裏邊兒,小心點吃,磕牙。”
“包的?”南渠咬了一口,“這不是速凍餃子嗎?你什麼時候包的,我怎麼不知道。”
陸朝宗有點不好意思,“我就……”卻見南渠夾起一個賣相最差的餃子,“這個是有硬幣的那個吧……”南渠湊到嘴邊咬了一口,厚厚的麵粉,還有夾生的部分,接著咬到了硬邦邦的鋁製物品,“你不會是拆開人速凍餃子又拿生麵粉糊的吧?”
陸朝宗鼓起腮幫子,“被你猜中了。”
南渠笑了笑,用嘴唇把硬幣叼了出來,剩下那半餃子遞到了陸朝宗嘴邊,“你也吃。”
陸朝宗眨眨眼。
“嚐嚐你瞎弄的有多難吃。”
陸朝宗張嘴就咬了上去,嘴裏邊嚼邊含糊不清,麵上偷樂著,“一起吃這一個不就是一起和和美美長長久久的意思嗎,”陸朝宗不知道吃到了什麼,皺眉,“媽呀怎麼這麼難吃。”
南渠彎了彎嘴角,“明年我給你包,肯定不會這麼難吃了。”
陸朝宗響亮地應了聲“好”。
他感覺自己那麼多年都白活了,好想跟南渠重來一次,每年都吃他包的餃子。不過現在也不晚,還有大把時光,那麼多年,足夠吃膩餃子這種食物。
飯後,陸朝宗老調重彈,“有新年禮物給我嗎?”
“你要我扮什麼,門神還是哪吒?選一個。”
“哪吒吧?紅肚兜很可愛的……唔,我還可以演托塔天王……”陸朝宗越說越興奮,“蓮花童子被托塔天王用觀音坐蓮式操得不要不要的……”
“……”南渠再一次被陸朝宗刷新下限,第一次知道還能這麼玩兒的。
南渠原本就是隨口一說,哪兒知道陸朝宗已經開始搜索紅肚兜上哪兒買,他無可奈何道,“算了吧,cos哪吒也太辣眼睛了。”
陸朝宗聞言比了個手托寶塔的姿勢,“沒關係,爸爸不嫌棄你。”
由於實在沒能找到哪吒的裝備,陸朝宗翻出了從前自己的騎裝給他穿上,半高領的深藍色製服,裏麵還有束腰,他把褲子扔向一邊,又讓南渠穿上雪亮的皮靴,使得一整個小腿都被黑靴子包裹得緊緊的。而趴在地毯上,脖子向後扭的姿勢,使南渠看起來就像隻溫順的小馬駒。
“好久沒騎馬了,”陸朝宗迷戀地把眼神放在他光滑雪白的臀上,“要是有條尾巴就好了……”他單手扣著南渠的腰,插`進去一根手指,有些困惑地說,“我好像做過一個夢,你身後長著一根黃色的長尾巴,我每次一進入它就會依戀地纏著我,你還有一雙耳朵……摸上去會敏[gǎn]地跳動,發紅。”陸朝宗眯著眼,似乎在拚命回想那個香豔的夢境,“夢裏的感覺就和現在一模一樣。”
南渠撅著屁股忍著陸朝宗進進出出的手指,聲音有些不穩,“那是我嗎?”
陸朝宗不假思索道,“如果我做了個春夢,那肯定是你。”
“是嗎……”南渠閉著眼,也跟著陷入回憶。
後來陸朝宗肉刃插了進來,南渠手指不由自主地抓著柔軟的羊毛,骨頭都酥了。
他抑製著呻`吟,輕聲問道,“陸朝宗,你為什麼叫亞當呢,這個名字是誰取給你的?”
陸朝宗先是糾正他,“沒大沒小!對爸爸直呼其名是不對的,都說你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