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點頭,帶著我下去了。小溪流的水並不是很涼,我伸手惡作劇般將水攪了攪,溪水也依舊清澈。
怕弄濕了衣服,我也沒再去探溪水有多深,隻是好奇的問墨寒:“下麵一閃閃的是什麼?”
“銀沙。”墨寒道,“一種帶著些許靈力的小礦石,你的靈力進階很快,已經不需要了。”
“可是好漂亮……”
墨寒抬手指向那小溪,手指往上一勾,一道銀沙便從小溪底部竄起,鑽進了墨寒手中毆打小玻璃瓶中。
玻璃瓶中的銀沙亮閃閃的。墨寒遞給了我:“拿著玩。”
“謝謝墨寒寒!”我激動的抱緊了他。
“傻瓜。”他寵溺的摸過我的頭,帶我重新回到了那塊大石頭上,回身望著那參天的雪楓林,問:“喝酒嗎?”
“月下小酌?”我饒有興致的問。
墨寒頷首。
“可是沒有帶酒啊……”難不成要現在去買?那和啤酒、白酒還是紅酒呢?
墨寒走到一棵雪楓下,示意我退後兩步,揮袖將一道精純的鬼氣打入樹根邊,上麵的泥土立刻散開而來。
沒一會兒,那裏就出現了一個深坑。墨寒俯身將手探進洞裏,沒一會兒就拎著一隻酒壇子站了起來。
我目瞪口呆:“你怎麼知道這裏有酒……”
“好像是我埋的。”墨寒道,他拖起酒壇底部,見上麵寫著一個“冷”字,確認了:“的確是我埋的。”
頓了頓,他又望著我補充道:“我以前,應該來過這裏。”
這個我已經知道了,我現在更關心的是這酒是什麼時候埋的!至少也有三千年了吧!還能喝嗎!
墨寒撕開了上麵的蠟封。濃醇的酒香味立刻飄散起來。我聞了聞,似乎這酒還沒餿掉。
然而我還是有些忐忑:“真的還在保質期裏麵嗎……”
墨寒不知道從哪裏變出一隻玉質酒碟,倒了些許,聞了聞:“味道正好。”
見我一臉懷疑,他將在喝過的那碟子沒味道的酒倒掉,給我也倒了一小口,送到了我唇邊。
我低頭,他手一抬便喂了一口。
我不是很懂酒,不過這酒入口生香,醇厚溫潤,一點也不辛辣,貌似還不錯的樣子。
“好喝嗎?”墨寒的眼睛亮閃閃的。
我點頭:“好喝。”
我們家冥王大人原來還是釀酒的一把好手!
“你喜歡就好。”墨寒的眼角似乎往上翹了一下,帶著我重新回到了那塊大石頭上坐下,又拿出來一個酒碟子,在兩隻酒碟上各倒了些許酒。
“我們。還未喝過交杯酒。”
“那現在補。”我的臉紅撲撲的。
墨寒端起一杯酒遞給我,自己拿起另一杯,與我輕輕碰杯:“夫人,婚事倉促,以後隻要別人有的,為夫都會給你補上。”
“好!”我覺得我現在一定幸福的笑的連眼睛都要看不見了。
繞過對方的手臂將酒碟送至自己唇邊,我與墨寒喝下了這杯遲來的交杯酒。
之後的酒,便沒有了這樣。我懶洋洋的倒在墨寒懷裏,他給我倒了杯酒,又給自己倒了。
我笑道:“你就不怕我喝醉胡鬧嗎?”
“不怕,喝醉了有我。”墨寒低低落下一個吻。
“那你要是喝醉了,我怎麼辦?”我又問。
“我不會喝醉。”他道。
那好吧,不會有兩個醉鬼,我便放心喝了。
不得不說,墨寒親自釀的酒,就是不一般!真好喝!
酒壇慢慢空了下去,不知怎麼了,喝著酒和墨寒聊天,一直從小白談到了長白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