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你上次來長白山……是和誰一起……”也許是喝多了,夢中那女人時時刻刻出現在墨寒身邊的畫麵,總是在我腦海裏揮之不去,我胡◣
手已經有些?了,我用左手將右手掰開,覺得有些奇怪。
我睡覺一向愛動,怎麼抓著墨寒的袖子抓了一晚上?
手都酸了……
眼角瞥過那邊的空酒壇,我的心不知道怎麼了,突了一下,有些心虛的看向了墨寒:“我昨晚……沒喝多吧?”
我怎麼隱約記得我好像發酒瘋來著……我昨晚幹了什麼?
墨寒略一思索:“好像是喝多了。”
我的直覺果然沒錯!
“我沒做什麼奇怪的事吧……”我更加心虛了。
墨寒搖頭,我表示懷疑:“真的?沒發酒瘋?”
從沒喝醉過,也不知道我發酒瘋是什麼樣子,會不會嚇到墨寒……
“沒有。”墨寒無比的確定。
那我就放心了,看來我的酒品還是杠杠的嘛!
“我們下山去吃早飯吧,餓了。”我起身,又伸手將墨寒拉了起來。
他起身,我轉身想去洗個臉,被他忽然擁住。
“慕兒。”墨寒在我耳邊輕聲喚道。
“嗯?”我轉身,突然就被墨寒封住了唇。
他吻著我,隻是吻著,沒有進一步的索取。他長如蝶翼的睫毛微顫,神情卻說不出的認真。
仿佛這一瞬間,便是地老天荒。
綿長的吻過了很久才結束,墨寒抵著我的額頭:“去吃早飯。”
“我去洗個臉。”我臉頰緋紅的跳下了大石塊,朝小溪走去。
那邊的小溪流很幹淨,溪水不用做什麼特殊處理就可以用。
簡單洗了個臉,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睡大石頭的緣故,總感覺眼睛有點澀跟大哭過一樣,難道喝醉了眼睛還會這樣?還是昨晚沒睡好的緣故?
眼睛隻是稍稍有些不舒服,我也沒在意,洗完臉便回到了墨寒身邊。
倒是他,見狀給我施了個治愈術。眼神中,似乎還夾雜著無奈與心疼。
我再次懷疑起了我昨晚喝斷片後的事……
我真的沒幹壞事吧……
清晨有不少人上山。像我們這樣下山的倒是少。
我和墨寒挑了人少的山徑走,快到山下的時候,不遠處突然閃過一個小小的身影,居然是隻小鬆鼠。
我向來對這種毛茸茸的小動物就有好感,見小鬆鼠就要跑遠了,忙快步追上來上去。
墨寒在後麵跟著,忽然,他上前緊緊拉住了我:“別動!”
我一愣:“怎麼了?”
“有陣法。”墨寒麵容嚴肅的盯著我們周圍,我順著他的視線望去,除了滿山的針織林,什麼都看不見。
墨寒的眼神淩厲的掃視過周圍,最終落在了我們腳下的地上,不快的吐出一個詞:“迷蹤噬魂陣。”
上次在工廠裏,紅鬼似乎就是中了這套陣法,過了好長時間才脫身,還狼狽的一塌糊塗。
我雖然偶爾能仗著墨寒撐腰去欺負欺負紅鬼,但是,也知道自己的實力遠低於紅鬼,不由得抓緊了墨寒的手臂:“怎麼辦?”
“別怕。”墨寒輕輕拍過我的手背,揮袖甩下一道精純的鬼氣,腳下的土地頓時泛起令人膽寒的?光。
光散去,一道花樣複雜的陣法果真就在我們腳下。除此之外,我們的周圍,還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