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段(1 / 2)

開口,那人猛地將龍殛翻過身,張口噙住龍殛微張的唇。一隻大手攬住龍殛的腰,另一隻手卻狠狠揉捏了一番層層月白衫下的小鳥。

龍殛驚得猛抽口氣,那人的舌帶著絕對侵略的攻勢闖進龍殛的口腔,似淩虐似掠奪,狠狠地掃蕩龍殛口內每一寸溫熱。

唇舌交纏許久,那人終於放過了氣喘籲籲的龍殛,兩人都因天熱又動情而麵色潮紅。

“阿龍,我的小龍兒……”那人嗓音低壓,帶著濃濃的情 欲不斷吻著龍殛的額、眉、眼、鼻、唇、頷。

龍殛劇烈的喘熄著,緊緊摟著那人健碩的手臂,閉著眼不答話。見龍殛這番模樣,那人低低笑了數聲,道:“怎麼,莫不成認不出老子?”

稍稍平穩了下呼吸,龍殛慢慢睜開眸子,眼中流動著欣喜而有些窘迫的光華:“呸,就隻有你這流氓會用揪小鳥的方式問候你闊別重逢的男友。臭毛病,一點沒變。”龍殛癡癡的看著那人,然後仿佛剛剛看到那臉大胡子,驀地被雷了個外焦裏嫩,強擠出個笑,“……媽的,這麼久不見你雄性荷爾蒙越來越彪悍了……”

那人仰天大笑。

龍殛揉著額角,哀哀歎氣:“唉……老天爺疼你真他媽跟疼孫子似的。”聽到龍殛粗魯的話,那人不怒反笑,挑眉調侃,“哦?看來我的阿龍一直記得我上輩子的畢生願望啊。”

一聽那四個字,龍殛臉色刷白又猛地紅透。

看著龍殛的變臉,那人也不管夏日炎炎,緊緊擁著龍殛的身子,低低歎道:“阿龍、小龍兒、我的阿龍……都說了到地獄都不會放過你,我總算捉到你了。”血色的眼眸深不見底,惹得龍殛一陣鼻酸,抱緊了眼前魁梧的身體:“在這裏很好、很好。唉,可憐我一世英名,到底還是得被掰彎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那人突然放開龍殛,摟著肚子大笑,一邊笑一邊大喊,“你不說老子都忘了,你丫的現在整個一小受的模樣!聽說你都二十八了吧?老子可是芳齡二十一!媽的,這輩子總算也讓你這老牛吃回老子這根嫩草!”

龍殛見那人的撒潑樣,忍不住嘴角一陣狂抽。看樣子那丫對上輩子被說是老牛吃嫩草的事……很介意啊。

那人笑夠了,把毛茸茸的臉湊到龍殛麵前:“看,老子天生的眼睛,好看不?”龍殛笑開,捧著那顆毛頭吻上那雙明亮的眸子,嗓音低沉:“你明知我最喜紅色。”那人抱頭低呼,一把抓住龍殛的手腕,戲謔道:“真想在這兒就上了你。”龍殛氣的一哽,一個過肩摔把那人扔了出去。

“阿龍!我下午再去你府上找你!”說罷順著龍殛扔出去的慣性,翻身跑了。

龍殛下意識的追了兩步,定定看著那消失的身影,喃喃叫了聲“筱雯”,站在原地發呆。

不知曬了多久,有些頭暈,身形剛晃了一晃,就被人穩穩扶住。

“先生。”來人的嗓音是變聲期少年的嘶啞,卻不難聽。龍殛怔怔回神,看了看麵前比自己高半寸的徒弟,灑然一笑:“歌兒,先生撿到寶了!”

風行歌也笑。

龍殛皺眉:“歌兒,你在生什麼氣?”風行歌一愣,下意識要反對,龍殛卻伸手阻止他的辯解:“歌兒,你在生氣。”

風行歌苦笑,假意嗔道:“先生從沒告訴我你跟夏侯卿認識。”

龍殛恍惚:“我怎知他就是她……她竟是追我而來了……倒也是,那人一向好強,怎甘心受製於人。嗬嗬,早就覺得她生錯了性別,這倒也好,果然上帝是她親爺爺吧……”

風行歌不語,血瞳流光一閃而過,握緊了龍殛的手。

作者有話要說:所以這個很彪悍很彪悍的攻君……原來是很彪悍很彪悍的筱雯菌……筱雯菌的性格設定本就是那種……女流氓型的……移魂以後就完全變成了……嗯……流氓 色狼 賤人 變態……等於啥?= =等於現在的夏侯百裏菌。

34

34、叁貳、提親 ...

“……”

“……”

秦無衣、酒之傲和酒之豪蹲在角落裏,像疊羅漢一樣,偷偷看著樹蔭下美人榻上的龍殛。

且看那不說話還算得上文雅美人的先生,時而輕笑、時而皺眉、又時而似少女懷春一般羞紅了臉,直把一眾徒弟看的渾身寒毛倒豎。

“先生……突然回府裏,怎麼像傻了一樣……”快言快語的酒之豪抬頭看看天,嗯,已經傻了一個時辰了。小小的聲音卻讓遠方在龍殛身後扇風的夏姬丟來一記冰刀眼,顫了顫抿緊金口。

酒之傲掃了弟弟一眼,也蹙著一對好看的眉:“無衣,你看會不會跟那個夏侯百裏有關?”先生今天在正殿看到夏侯百裏的時候,神色很不對勁。

秦無衣聳肩:“我哪知道啊……”一下朝先生就隨著夏侯百裏衝出去了,是個人都知道裏麵有問題好咩。

“先生一向在宮裏住的,難得行歌舍得放先生回來。”酒之傲喃喃兩句,抖了抖,“不會是約了夏侯那廝吧……”

三人沉默一會兒,齊抖。隻要一想起那“返祖現象”的人,就覺得身上好像幾個月沒沐浴一樣,難受的緊。酒之豪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秦無衣,最後看了看少女懷春的先生,哇的一聲哭叫著奔向龍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