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頭牌拍賣前是不能碰的,這上又不能上喝茶純聊天有什麼意思?”

司馬慈凰也是一陣迷茫,竟然是剪衣。

“這剪衣姑娘想必是善解人意的解語花。”

“放屁!我看她就是個狐狸精轉世!”魏靖亭一聲冷哼,“第一夜就騙得白銀萬兩真是隻極品狐狸。”

這一晚許是有意為之許是喝下的酒魏靖亭囉囉嗦嗦說了不少,司馬慈凰一陣頭疼,怎麼比自己這個專業的還話嘮。

“其實大哥也不容易的,我們兄弟四人大哥都要拉扯大。”

“等等,四人?”

“兩個兄弟死的早,大哥當時悲痛欲絕下定決心要讓我過上好日子才有了今天的產業。”魏靖亭手微微顫唞,“現在仔細想想大哥對我還是不錯的,隻是他一直都不說而已。”

司馬慈凰心中一酸,兩行眼淚刷刷下來。兩人一時相對無言,隻有不停喝酒,喝下的早已不知是酒還是淚。

接著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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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一間房,一壺酒,一個男人,一個女人。

司馬慈凰怎麼看怎麼都覺得這像是□的情節,可是眼下他和剪衣確實是比小蔥拌豆腐還清白的關係啊。

我們把鏡頭倒回一個時辰前,流豔館作為一家青樓開門時間自然不會早,司馬慈凰眼巴巴蹲在隔壁茶館喝了一肚子水好不容易看到對麵亮了燈,心急火燎地往裏衝,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焚身了。

“公子,想點哪個姑娘啊。”今天招呼他的是個麵生的夥計,夥計一看司馬慈凰一頭的衝勁想可是遇見第一次來的愣頭青了,不好好宰一頓都對不起自己良心。

“我找剪衣。”

“哎喲,公子您這胃口可不小啊!剪衣可是我們這的頭牌!”夥計眉開眼笑,看來今天少不得很賺一筆了。

“我知道。”司馬慈凰推開夥計就想往裏走。

“哎,公子,您別急啊,這剪衣姑娘哪有那麼好見的。”

司馬慈凰看著夥計伸出的手一臉迷茫。

夥計不耐煩地抖了抖手,“公子,您可得表表誠心呐,這心不誠哪能抱得美人歸啊。”

他恍然大悟,“要多少?”

“這可得看公子心有多誠了。”夥計心道你上來就要點頭牌帶的銀子總不能少吧。

司馬慈凰眨了眨眼睛,長長的睫毛像把小扇子扇啊扇,他這身上一共才多少兩銀子自己又不是來嫖妓的根本就沒想過多帶銀子。“我沒帶。”

夥計立馬變了副嘴臉,“沒帶!,沒帶銀子就敢來流豔館,公子爺你開什麼玩笑!”

司馬慈凰扭捏了一下,他倒也是想白天來啊,誰讓青樓白天根本不開門啊。

“司馬公子。”輕柔的女聲突然從背後傳來。

司馬慈凰嚇了一跳,想他在這裏也沒什麼相好認得他啊。“……婉娘!”

婉娘穿了一條鵝黃色的長裙,一隻腳才剛邁進大門顯然是剛從外麵回來。“公子好興致怎麼想到來我這兒玩。”

“婉娘,我找剪衣有事。”

婉娘了然一笑,“英雄難過美人關,公子念著剪衣是她的福氣。”

司馬慈凰連連擺手,“不是,不是那種意思。我找剪衣查案來著,你別誤會啊。”

婉娘狐疑地看他一眼,“柳大人居然肯讓公子來。”

“不是,不是,我還沒和柳紫陌說呢。”

“你瞞著太守大人來的?”婉娘一愣,心想這司馬慈凰果然勇氣可嘉不知道太守回去該怎麼折騰他了。“既如此,公子同我來。”來者是客,管他呢。

剪衣作為頭牌住的院子自然位於流豔館最深處,從河道引來的河水化作一條小渠將剪衣的院子與流豔館的內院隔開。渠水的另一邊是大片大片的竹林,滿目的蒼翠掩住了竹林後精致的小屋,既有情趣又不影響私密還滿足了某些喜愛在野外做某些事的客人的需求。這樣一座院落極為幽靜,不要說外人進不來,就是流豔館自己人要趕到還需要花不少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