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柔估計也是知道他們知道她的身份這才肆無忌憚地在他們麵前使了輕功。
“魏夫人好功夫。”柳紫陌麵不改色。司馬慈凰在一旁點頭,就是不知道和他家管家比起來如何,管家的輕功出奇的高,這功夫在太守府的用處就隻能淪為司馬慈凰的交通工具,。對此他表示非常滿意,真是又快又穩啊,就是不常用。
“大人和司馬公子都在此,民婦也就開門見山了,民婦知道殺相公的是什麼人。”
“哦?”
“是民婦的小叔魏靖亭。”
“殺死魏靖林的是唐門毒藥,你又是唐門弟子最大的嫌疑人應該是你才對。”司馬慈凰道。
“司馬公子難道不知道?”紀柔沒有一絲一毫的驚慌,“魏府一個月前有過一起盜竊。這盜賊不是外人而是魏靖亭。”
“有這事?”
柳紫陌點點頭,“我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她就來了。”
“為什麼你當時不揭發反而現在才來?”
紀柔一臉慚愧之色,眼睛紅了一圈,“民婦當初並未發現,直到幾天前下人在打掃房間時發現了這個。”攤開的手心上放著的是一個精致的瓷瓶,“這是我特有的藥瓶,不會認錯,內賊就是他。”
莫說紀柔來的突然,就連她的話都是疑點重重。下人打掃房間找出的毒藥瓶,以前不找到偏偏現在找到,更不用一場精心的謀殺案如何能如此簡單的被一個下人發現關鍵疑點。這種話偏偏司馬慈凰就算了,柳紫陌要是信她就真是棒槌了。
“夫人先回去吧,這件事本官自會明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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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柔走後司馬慈凰唏噓著搖頭,“沒想到魏靖亭把她誇得跟菩薩似的,紀柔回頭就把他賣了。”
柳紫陌斜了他一眼,“你真以為是魏靖亭動的手?”
“不是他又是誰?”
“這是不好說,說不好是紀柔故意栽贓還是真是魏靖亭下的手,也指不定是這兩個人在故布疑陣好讓我們查不下去。”
“如果真是他們倆一起殺的魏靖林,為什麼還趕著我們去查案?”司馬慈凰不解。
“這種事情叫的越凶越能表示自己不是凶手,要是魏靖林死了魏家不讓人查案反倒惹人生疑。”柳紫陌站起來,看來司馬慈凰一眼,“總之,我們還是去再看一眼屍體,也好看看是什麼毒。”
停屍房裏還是老樣子,長著羊胡子的仵作在曬太陽,旁邊站著不務正業來串門的總捕頭。朱城一邊哼唧一邊用手指卷著胡子想把它弄成卷。
“你再怎麼卷也是個羊胡子,頂多是個綿羊。”司馬慈凰笑眯眯地跟著柳紫陌走進來。
朱城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小子怎麼又來了,不怕又嚇哭?
戇厚老實的捕快又連忙上去圓場,“見過大人。”
柳紫陌點點頭也不在意朱城和司馬慈凰兩個在一旁詭異地大眼瞪小眼,“再讓我看眼屍體。”
“哎呀,大人,您看不要緊,隻是這屍體現在四分五裂的怕是有人看著不舒服。”朱城陰陽怪氣地說道。
司馬慈凰雖然不喜歡屍體但朱城的口氣實在太氣人,他隻有硬著頭皮上。 屋子裏的味道衝的嚇人,看著眼前白花花紅乎乎的一片,他覺得脊背發涼一陣陣酸水往上反。一,二,三……直視三秒後他敗下陣來,逃出房間。
在外麵的三人隻見他雄赳赳氣昂昂走進去,眨眼間臉色煞白逃出來,抱著一棵樹大吐特吐慘白色的小臉招人心疼。當然除了朱城,這廝平時解剖屍體練就了獨特的美學觀點,他依舊卷著自己的胡子,臉上的表情得意洋洋,“我說了吧!你說你一個說書的跑來查什麼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