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軒蹙著眉一臉心憂,這種蠱自己也沒見過要救齊飛談何容易。

正思考間,司馬慈凰不知道為什麼跑了出來,“你們在這裏抓刺客居然不叫上我!”

柳紫陌想起上次他被林琦劫持的事情心中一凜,生怕他又被人拿來開刀。洋洋得意的刺客在看見司馬慈凰的瞬間變色,他輕輕嘟噥了一句一溜煙逃走了。の本の作の品の由の思の兔の網の提の供の線の上の閱の讀の

“……這怎麼回事?”司馬慈凰一臉莫名其妙,“怎麼跑了?”

齊飛隻覺得隨著殺手的離開全身的疼痛驟然消失,人的信念一鬆兩眼一黑倒在水軒的懷裏。周圍一片嘈雜,恍惚間他覺得有人在他頭頂落下了一個輕柔的吻。

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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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瑟的秋風撕扯著樹上片片黃葉,地上幾隻小麻雀一跳一跳覓食,偶爾刮下幾片黃葉麻雀撲啦啦飛到一邊幹枯的樹枝上縮縮腦袋,黑而亮的小眼睛注視著臨近花園的窗子。

房間裏的氣氛寂靜而凝重,自從林隱詢問完柳紫陌晚上發生的事,整整一炷香的時間內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林隱和柳紫陌保持著老僧入定的造型一動不動,連臉上的表情都一模一樣,看上去有一種高深莫測的感覺。水軒心情似乎不是很好靠在椅背上有一搭沒一搭把玩著自己的長發,不時向齊飛的方向投去擔憂的一瞥。司馬慈凰眨巴著眼睛看著眼前透著莫名違和感的畫麵,好吧,敵不動我不動。他不動聲色從袖子裏摸出寶貝瓷鳳凰,先吧唧親了口然後扯起袖子打算把它擦得光亮如新。雖然說是隻鳳凰,不得不說這個肥乎乎的身形看上去實在是像一隻肥得流油的烤鴨。這件瓷器胖歸胖,線條流暢優美形態栩栩如生,光亮的色彩看上去不似出自民間粗製濫造的小作坊,似乎還是件上品。他那個摳得要命的老爹居然會給他小時候買這麼個東西玩?實在是匪夷所思,搞不好是哪裏順手牽羊來的。司馬慈凰心裏這麼琢磨著。

林隱抬起手輕輕咳了一下打破沉寂的局麵,“為何殺手看到司馬公子會逃走?”

柳紫陌不著痕跡搖了搖頭,司馬慈凰的身世他調查過。這家夥從小上躥下跳,調皮搗蛋想讓人不記得都難。他曾經住的地方街坊四鄰都對他印象深刻,放眼江州如果你能遇到和他年齡差不多的人,仔細一問估計談到司馬慈凰的名字都是咬牙切齒,估計以前被整得很慘。這樣一個習慣性能成為焦點的人,要是和什麼來路不明的人有接觸不可能沒有人不記得。

林隱見柳紫陌搖頭否認眼中閃現出一絲疑惑,既然不是人的問題那是哪裏出了錯能讓殺手聞風喪膽逃跑?

水軒眯了眯眼睛,他從剛才就一直聞見房間中有股奇怪的味道,雖然非常微弱但還是逃不過他的鼻子。他側過身靠近司馬慈凰動了動鼻翼,味道果然更濃了。“你帶了什麼東西在身上?”

司馬慈凰不解地張著大大的眼睛,“東西?”他晃了晃手上的瓷鳳凰,“這個。”

水軒粗暴地敲了他一下,“不是這個,還有什麼東西?”

他噙著眼淚向柳紫陌投去求助的目光,結果發現柳紫陌也臉色凝重,再看看林隱,臉黑得跟包公一樣。委屈吧啦地縮縮脖子把身上的東西一件件掏出來。

桌子上很快就堆積起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塊醒木,三塊手帕,一小袋瓜子,一堆不知道有什麼用的東西……司馬慈凰的負重能力實在是讓人敬佩!

水軒在其中找出了一個不起眼的小香包,修長的手指挑了絲帶一晃一晃,“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