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東西?你是女人不成?”

“啊……”司馬慈凰摸了摸腦袋不好意思地笑笑,“這是上次我去流豔館玩六靈送給我的。”

柳紫陌聞言眯了眯眼睛,臉色不佳地掃了他一眼,“六靈送你,你也敢收?不怕裏麵藏著毒蟲蛇蠍?”

司馬慈凰心說這口氣酸的,都趕上老陳醋了。“六靈說給我戴在身上避避蛇蟲。這東西還挺管用戴在身上連蚊子都不咬我。”

“是苗疆辟蠱的東西。”水軒仔細聞了聞斷定道。

“難怪那麼好用。”

林隱突然道,“那個凶手善用蠱毒,刺客看見你逃跑說不定是這個東西在作祟。”

柳紫陌沉思著搖了搖頭,“不對,齊飛身上也有蠱,他碰到你卻沒有任何反應。不是這個香包的問題,一定還有什麼。”

“嚇?”司馬慈凰後退一步,“你們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好不好,怎麼搞得我像是凶手的同夥一樣。”

“也不盡然。”水軒一雙桃花眼在司馬慈凰身上轉了一圈,這娃那麼好騙被人賣了搞不好還幫著數錢無意中被人利用也是沒有可能,他盡量放柔聲音說道,“你有沒有遇見過什麼奇怪的人?”

司馬慈凰鼓著腮幫子,“你有沒有搞錯,我又不是白癡,有奇怪的人我會沒發現?更不要說那個凶手沒有右手哎。”

水軒向天翻了個白眼,他還是覺得很有可能,這家夥根本就是少根筋。

林隱看兩人僵持不下歎了口氣出來調停道,“司馬公子不如再想想身上還有沒有別的東西可能和這件事有關。”

司馬慈凰眼睛都快噴出火了,“肯定是巧合!巧合啦!你們別再盯著我問了!”

柳紫陌用一種哄發脾氣小孩的語氣說道,“不問你了,你乖乖坐下。”

根本拿他當小孩嘛,司馬慈凰用力捶了下桌子泄憤。本來在桌沿的瓷鳳凰受到了震動彈了一下跌下了桌子,瓷器清脆的碎裂聲立刻傳了開來,鳳凰摔成了碎片白色的內|壁上染著鮮血般的紅色,其中大的碎片上能輕易分辨出原來的圖形。

“這下不用猜了。”林隱苦笑道,碎片上畫著的赫然是那個神秘的族徽。

冬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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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湛家的人。”初時的震驚過後林隱的心中盤繞著不斷升騰的擔憂,明滅不定的燭光下一張俊臉上陰晴不定。

“那有如何?”房間裏隻有父子兩人柳紫陌語氣輕鬆不少,少了平日的一份壓抑。

林隱在桌前坐下撐著頭按揉著太陽穴,“你不明白。湛家的消失估計和皇室扯不開關係,到時候你又是站在什麼立場上?”

柳紫陌麵色一冷,“你究竟還藏了多少沒說?”

“這些都是本王的猜測,既然老六攪和在裏麵這件事估計皇室也有份。在者這湛家富可敵國早就是聖上的眼中釘或多或少也有假他人之手處之而後快的意思。”他想到這之間錯綜複雜千回百轉的厲害關係又是一陣頭疼,“這件案子查得出也罷查不出也好,再往後就不能查了,帝王的秘密永遠都是凡人最不想知道的東西,知道的隻有死人。”

“他是我的,沒人能帶的走。”眼眸中隱隱浮現出一絲狠厲,柳紫陌緩緩道。

“若是皇家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到時候你就是他的仇人。你最好想清楚。”是貪得一晌歡還是曆久而彌新的痛楚。到時候剪不斷理還亂,反而更加傷心。

柳紫陌眼中情緒翻滾最終複歸一片平靜,“那又如何?他是我的是誰也搶不走的事實。”

“希望你到時候也能如此自負。”司馬慈凰雖然軟趴趴像個軟柿子一樣好捏,其實柔中帶剛真要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一點都不好糊弄,何況是身世這麼大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