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紫陌隨手熟練地在他身上按了一下,司馬慈凰連連變了三個聲調軟成一灘泥。
柳紫陌從後麵將司馬慈凰抱在懷裏,溫熱的氣息瞬間籠罩著他。司馬慈凰咬了咬牙,對準他親了上去。小爺早晚要死在床上,禍水啊禍水。
轉眸間,司馬慈凰的眼中無意識流露出一抹極致的紫色。柳紫陌微微愣了愣,那抹紫色轉瞬即逝快得他以為自己看花了。“恩……快點。不要停。”司馬慈凰喘著氣輕捶著柳紫陌的肩,他不知道這種時候停下來會要人命的嗎。“乖。”柳紫陌咬咬他脖子又沉淪在與愛人共同創造出的極致歡愉中。隻是為什麼內心的一角卻會有隱隱的不安在閃動?
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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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盡頭的房間內無數同樣的門,無止盡地重複著關門和開門。門的背後又是同樣的景象,視野模糊而扭曲,像是碎掉的鏡子裏的倒影真是的畫麵被扭曲成各種角度。司馬慈凰停不下動作,即使知道門的背後是同樣的一個世界他依舊停不下手上的動作。一次次開門,一次次失望,好像失去了重要的東西,那種感覺在每次門打開的時候會變得無比清晰,在下一秒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他究竟在找什麼?希望與失望交替上演,司馬慈凰的身體時而冷如墮入冰窖又熱得像是在油鍋裏,隻是一場夢而已,他皺著眉想要醒過來,額前的汗水打濕了劉海黏膩在臉上讓人更加不舒服。……醒過來,醒過來,無論怎麼努力似乎都是白費勁,夢境出人意料地真實。眼前出現了無盡的回廊,廊柱上懸掛的琉璃宮燈讓他想起流豔館隨風起舞的豔麗燈籠,不同的是這宮燈莊重而奢華。有女子在遠處放聲歌唱,“把酒祝東風,且共從容。垂楊紫陌洛城東,總是當時攜手處,遊遍芳叢。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歐陽修的浪淘沙在如此奢靡的環境下被人緩緩歌唱,歌姬的聲音中透露著絲絲傷悲,金色的裙擺猶如花朵般綻放在恢弘的建築物下顯得是如此孤單,不知道為什麼司馬慈凰覺得這是一場早就注定的悲劇。歌姬的身影突然來到他身邊,楊柳細腰,臻首娥眉,一雙眼睛仿佛能說話,他覺得這張臉與記憶中的一個人重疊起來……是誰?歌姬的風情無人可擋,那雙勾魂攝魄的眼睛仿佛可以攻破世上最冰冷無情的心房。從司馬慈凰的站的位置來看,時間對於他仿佛是靜止的,他可以清晰地看見歌姬飛揚的發絲與衣衫上旋舞的流蘇在空中停留,也可以清楚地感覺到身邊那一張張模糊的人臉上的震驚與垂涎,他甚至能看見歌姬絕美的臉上緩緩勾起的一抹陰狠的冷笑。究竟是在哪裏見過這樣奢華的景象,清晰得如同刻在骨子裏一樣。他伸出手想要抓住歌姬飛舞的衣角,在接觸到絲滑觸♪感的瞬間,一切景象歸於虛無,門被打開了……紅色的月亮高高掛在天上,開玩笑,怎麼會是紅色的。司馬慈凰眨眨眼發覺自己眼睛上似乎粘著液體,他伸出手想抹去那惡心的觸♪感卻好像怎麼也夠不到。“……小少爺。”耳邊突然傳來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他呆呆任憑紅色蔓延在自己視野裏。
司馬慈凰猛然驚醒,他不自覺伸出手想抹去那滿目的鮮紅,卻隻能抹到一手汗。周圍一片寂靜,能感覺到的隻有自己急速的心跳。他想張嘴喊人,卻隻能發出模糊地幾聲嗚咽,視線像是被一層紗籠罩著看什麼都不真切。他並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此時完全變成了紫色,在黑夜中看上去猶如鬼魅。耀眼的紫色看上去危險而誘人,卻也泛著濃濃傷悲下一個瞬間仿佛就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