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怒氣消散了不少。
他舉起有些顫唞的雙手緩緩說道,“我殺人了,我這雙本是救死扶傷的手去殺人了……在我看到我最愛的女人和我最好的兄弟在打野-戰的時候,我氣的都有些發懵,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老鄭就已經倒在血泊裡了……”
“那徐司豪呢?”譚堯問道。
“他懷疑是我殺了老鄭,勸我去自首。”連**慘淡的一笑,“但我不想坐牢,所以拒絕了。但他又說我不去自首的話就告發我,我頭腦一熱就也把他殺了。搞來搞去,你們警方還是找到了我,與其這樣還不如讓老徐活著呢。”
“徐司豪是從哪裡懷疑你是殺害鄭明陽的?”譚堯問道,連**所說的這些他們都推測到了,但這點仍是他們所疑惑的。
“他發現那個行李箱不是他的了。”連**捂住臉沉悶的說道,“他說他的行李箱在拉桿上有個嚴重的磕碰,但我給他的那個上麵卻沒有。”
在接下來的審訊中得知,二月底三家人決定一起要去雨莊的時候,在出發前一晚連**問徐司豪借了個行李箱,徐司豪就把自己的那個行李箱借給了他。
但在借完行李箱回家的路上,看到自己的妻子開車出門了,他鬼使神差的就跟了上去。
隨後就發現了自己的妻子給自己戴綠帽的一幕。忍著怒氣等兩人野-戰完畢,妻子驅車離開的時候,他拿起地上的一塊大石頭,趁鄭明陽不注意的時候朝著他的臉狠狠砸去,隨後就對著腦袋夢砸,等回過神的時候就發現鄭明陽已經死了。
殺人的慌張讓他頓時有些不知所措,但第一反應就是不能讓人知道他,也不能讓人從鄭明陽的屍體查到他。
他想起他常在救急包裡放著手術刀,所以他就將頭顱砍了下來,塞到了一個被蟲蛀開的一個樹洞裡,還挖了點土塞進去蓋住了頭發,以防有人發現。再想到第二天就要去雨莊,他就打算把屍體塞到行李箱裡再拋到雨莊,離江豐市越遠越好。
“我沒想分屍的……但我車裡隻有那個行李箱能裝人,不分屍的話就塞不進去……”連**斷斷續續的把自己的殺害鄭明陽的作案經過說了一遍,“我也知道殺人不對,但我也是個男人,根本無法
能忍受有人挖我牆腳……”
“那你還給徐司豪的行李箱是哪來的?”譚堯問道。
“賣二手的app上找到的。”連**自我嘲笑道,“也算我運氣好買到了,不然肯定立刻就被發現了。”
“殺害徐司豪的經過再說說吧。”譚堯說道。
“不想回憶了。”連**搖了搖頭道,“我最對不起的就應該是老徐了……你們警方應該也能推測出來吧……”
隨後不論譚堯再怎麼 p問都不願意說了。
蘇玟玟跟在譚堯後麵走出審訊室,有些無奈道:“剛剛我們推測了半天,現在他基本都坦白了,我們豈不是白費那麼多腦子了。”
“前幾次那麼多案子過來了,你應該知道。”譚堯說道,“我們想知道作案經過,要麼我們警方自己推測,要麼讓凶手自己說。但我們不能確保每個凶手都會坦白自己的作案經過,所以之前的推測是必不可少的一環。”
“好了,案子這算是結束了,比我想象的快了不少。你考慮的怎麼樣了?”譚堯嘴角噙著笑,看向後麵的少女問道。
“咳,這個不急。”蘇玟玟尷尬道,“我還有更重要的事跟你說,你還記得我說,我曾經使用能力看到不少重要的線索嗎?我覺得這個更重要一點。”
“行。”譚堯也知輕重,“正好你跟我說下你那個能力的具體情況,以後每次都要在我同意的情況下才能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