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對我的身體沒什麼大的影響。
但是後麵懷孕的話盡量生下來,因為墮胎的次數對了,始終對身體不好。
正想拿著報告離開的時候,我望著前麵走過來的一男一女,暗歎倒黴。
最近兩天撞邪了不是?
怎麼總遇到這讓人塞心的一對?
我打招呼也不是,不打招呼也不是,索性站在原地,優雅的微笑的看著他們。
嚴柯看見我依舊一愣,隨即低頭和舒一一從我身邊離開,招呼也沒有打。
想來是想通了什麼,知道求我沒用。
不過他肩膀上的繃帶不見了,今天來醫院應該就是拆繃帶的。
我剛想側過身子離開,舒一一忽而轉頭,目光毒辣的看著我,全都是恨意。
見這樣,我奇了怪了,舒一一恨我什麼?她這個狐媚子有資格嗎?
我哼了一聲,高傲的轉回頭。
剛出醫院門口,有一個老熟人打電話過來了,是裴家小子裴尚溪。
他和慕修遠是很好的朋友,也是同我一個院子長大的小男孩。
或者應該說是老男孩。
他和慕修遠是同一個年級的,曾經我就是通過他認識慕修遠的。
那時候他知道我喜歡慕修遠,笑話了我好長一段時間,說我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我接起電話,語調輕快的道:“喲,這是誰啊,不是和小渡蜜月嗎?”
“爺分手了。”裴尚溪愉悅的聲音傳來。
我不在意道:“沒事,過兩天又換一個新的,你又不會斷貨,你怕什麼?”
“小爺聽說你離婚了,過來打電話恭喜恭喜你,從你結婚的時候我就說過你會離婚的,你看,被我說中了吧?”
裴尚溪不喜歡嚴柯,所以從我結婚的時候就開始詛咒我離婚,那時候我罵他,他無所謂的聳聳肩道:“爺是預言家。”
呸,真被他這小子說中了。
“沒事,我最近勾搭了一個男人,嚴柯**,怎麼著我也要瀟灑快活一回才行。”
裴尚溪聞言,沉默了一會,諷刺我道:“就你那a的小身板,難道不怕擱著別人?鍾時光你給爺講講,是誰給你的這個自信去勾搭男人?不是小爺說實話,真的,你別出去丟人現眼了。”
我五指緊緊的握著手機,心裏異常氣憤,我吼他道:“嗬,裴家老小子,你今天狗嘴裏吐不出象牙來是不是?”
“a的鍾時光妹妹,你給爺吐一個出來,爺就認輸。”
我猛的掛了電話,裴尚溪每次都是有本事氣我的,而我總是被他牽著鼻子走。
下次他打電話一定不接。
剛想著這事,手機又響了起來,我還是忍不住,看也沒有看名字,接起來繼續吼道:“裴家老小子,姐姐我a怎麼了?又不是給你摸的,即使你想摸,姐姐都不會隨你的願,還有你那個身板那個蠟黃臉色,看上去怎麼看怎麼都像腎虧!”
我以前的確是a,但是我覺得自己懷孕的這幾個月有長,應該有b吧。
對,目測b。
本來這塊我挺沒自信的,裴尚溪總是拿在嘴上諷刺我,故意讓我塞心。
對方久久的沉默,我有些疑惑從耳邊拿下手機到眼前看了眼名字。
我在這夏天的日頭裏凝固住,連忙又擱在耳邊說:“這天真熱,我這邊正有事,裴家老小子,我先不和你說了。”
現在就是要裝傻充愣的時候。
在掛斷電話的時候,我聽見對方淡漠如水的聲音道:“a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