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2 / 3)

於是,就在那一晚,白玉堂醉了,人生中第一次在除親人、展昭之外的人麵前醉了。而且整整醉了三天。三天之後,三月三那天,丁月華穩穩順順地嫁出丁家。

丁母是哭得肝腸寸斷。口口喚兒。丁家兄弟是暗中慶幸,終於將刁蠻任性的妹妹嫁出去了。

再後來,洞房內。喜娘口中喊著喜慶的話語,將沒有任何表情的展昭將新娘的蓋頭掀起。毫無意外的看見那晚讓自己記憶深刻且美麗的臉。

隻是他不明白為何新娘要用一種憤怒帶恨的眼神看著自己。莫非是自己唐突了佳人?

接著又在喜娘的一陣催促中,兩人開始共喝合巹酒。

可是不知為何,新娘就是不舉手執北。喜娘一見此景,立刻像操縱傀儡一樣,終於算是完成了這最後一個工序。

喜娘心中大喜:還好,總算是將丁家公子交代的事情辦完了。

展昭這回算是看出門道了。原來,自己的新娘被點了穴道。

他啞然苦笑,待外人全走了之後,遺留新娘新郎二人之後,他立刻揭開她的穴道。

安慰的話還為出口,就被下一句熟悉的話,給震在當場。

“丁三,你這個死丫頭,敢如此陷害我!”原本的“丁月華”瞬間,突然來個長個。居然和他一個高度。

“玉……玉堂……”

白玉堂撕開自己臉上的假臉,露出本來麵目。同時也脫去那一身嫁衣。隻見他原本美麗的桃花眼,迅速染上了殺意。

“你!”他偏頭看向展昭,眼中是怒,是羞,是怨,是哀。

展昭詫異,見他要走。

一時間,那種絕望的心情再次湧現。亦如當初他知曉自己身有婚約時的心情。

他將心一橫,從背後點住白玉堂的穴道。不僅封了他的穴道,也封了他的武功。

“臭貓,你幹什麼呢?還不快放了我!”

展昭從後背摟住他的腰,在他耳邊低語,“不放,你已經是我的妻!一輩子,不,永生永世也不放。”

“你瘋了,丁三才是,不是我!”想掙紮,卻無能無力。

“展某隻知道,剛才與我喝合巹酒的那人,便是我一生的伴侶!”說完,將白玉堂橫抱於胸。

……(未滿十八歲,不能觀看,為了河蟹的社會。自動……)……【完】

[貓鼠特典別章:屋頂]

道是春在,無處覓,

縱有心,難留!

難留……

“難留啊!”白玉堂仰天長歎,不覺感覺頭有點暈,微微眯著眼,看著頭上皎潔之月,手中的白瓷酒杯下意識地不停轉動。

看樣子,今天是五爺我醉了。

低頭望進杯中之月,不僅思緒漸漸散開……

原本是一個與友把酒言歡的良夜,卻因為那該死的臭貓要外出辦案,將這份雅興給攪沒了。

“臭貓!”低聲臭罵,白玉堂一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而後倒下,呈大字型躺在某人的屋頂上。

漸漸合上了眼,睡去……

啪,一聲清脆,碎了一地,也散了一地。

聲音不大,卻讓來人微微皺眉。

借著月光,盯了一會兒地麵上的碎物,抬頭看了看。然後來者暗提內力,一個踏地飛升,上了屋頂,看清一切之後,來人搖頭輕笑。

悄然靠近躺在不遠處的白玉堂,坐下,拿起未空的酒瓶,慢慢飲著。

“臭貓……”一聲夢中低喃,驚了來人停下手中動作,偏頭看向他,卻發現是白玉堂夢中囈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