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段(3 / 3)

此時的白玉堂一身白衫,整個人被月光映出一圈光暈。因酒,臉頰微紅。▃思▃兔▃網▃

來人抬手撫上他的臉頰,用拇指指腹輕輕地撫摸著,情不自禁來人慢慢靠近,在白玉堂唇上輕輕一吻。

“玉堂,我回來了!”

翌日,天微微亮,白玉堂被寒冷給凍醒了,見自己白衫微濕,知道自己在屋頂上是睡了一夜,不禁懊惱將這所有的一些過錯都歸咎於那隻爽約的貓。

生氣地拿起酒瓶,發現裏麵已經一滴不剩。這讓白玉堂更加火大,心中暗罵:哪個偷酒小賊,連五爺的酒都敢偷喝!

未想到這世上誰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動你五爺的酒。除了某隻外……

白玉堂一怒,用內力將空瓶拍了個粉碎。飛身下下了屋頂,一腳將展昭的房門用力踢開。(這很明顯是牽連啊……可憐的門!)

“玉堂,為何生氣?”

一句問語,讓白玉堂忘了動作,但他是何人,立刻就明白了所有……

他突然上前,緊拽展昭的衣襟,怒道:“臭貓,為何偷喝你五爺的酒?”

展昭笑道,“咦……我怎麼記得好像那酒也該有我的一份,是不是啊?玉堂!”

白玉堂聽了此話,手中動作一滯,未來得及思考太多,便被展昭牽著手,帶出了展昭臥房。

兩人一前一後,一路上,白玉堂緊盯著那隻手,感受著屬於前麵那個人的溫暖。再看著他的背影,嘴角不知為何開始上揚。心中暗自浮動著一絲欣喜。

但突然白玉堂停下前進的腳步,一雙桃花眼怒瞪眼前之人。

“臭貓,你是不是昨晚就回府了?”

展昭心想玉堂你總算是問起這個了,要不然,真讓自己擔心,玉堂是不是不關心自己了。

他轉頭,看了看玉堂的臉色,依舊,沒有怒色,便開口老實回答自己何時回轉。

誰知展昭一說完,白玉堂立刻炸毛,瞪著桃花眼,怒道:“你個臭貓盡然讓你爺我吹了一夜冷風……”第二天,在小小的貓窩中,你可以觀看到這樣一個奇景。

貓鼠兩人每人都裹著個棉被,時不時此起彼伏地打著噴嚏……外加……

=口=

“都怪你這個死貓,臭貓,懶貓,都是你,要不是你,你爺我也不會淪落成現在這副模樣……啊嚏……”

“能怪我嗎?明明是你自己老愛往屋頂上跑……”小聲嘀咕。

“你說什麼?臭貓!”小白耗子炸毛怒火飆升。

“沒,沒,沒,是在下的錯,以後在下會注意的。別生氣了,喝藥吧!”拿起早就被馬漢端來的兩份藥。

“咦!黑乎乎的,能喝嗎?”某隻蹙眉帶懷疑撇了一眼另一隻。

“公孫先生開得,應該能喝。包好,包好。”

“還是你先喝,我等等……”

“不行,趁熱喝了,好得快!再說,等會兒公孫先生還要來看我們呢!”

“你個死貓,那隻臭狐狸……”

某隻不情不願地喝著藥。

“對了,貓兒,有件事兒,你爺我就不明白了。”

“嗯,什麼事兒?”

“我受寒是因為在屋頂上吹了一夜冷風,可……怎麼你也,受寒了呢?”

“這……這個,嗬嗬,玉堂,喝藥,喝藥……”展昭埋頭繼續喝著碗中苦藥。

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