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嬉笑輕辱——五爺認錯也認罰,大不了以死謝罪!”
歡喜熱灶被兜頭澆這麼一盆涼水,展昭有些反應不過來,錯愕都不太真實,隻愣愣問:“你我洞房花燭,何等美事,什麼錯啊死的?”
抬手拍展昭腦門,白玉堂不由皺眉:“貓兒,方才我說的,你聽見了沒有?”
展昭笑得一臉稀爛,連連點頭:“聽見了,那是咱倆的兒子。”
真開口說話,神智回來些許,心肝一抽,有些笑不出來了,疼寵憐惜味道幾乎從眼睛裏淌滿一床:“都怪展某該死,竟不知道你有身孕,自說自話離開,竟拋下你孤零零,身邊沒人服侍。”
展昭熱烘烘的身體挨這麼近,方才冰涼的手足卻似熱回來些。
白玉堂嘴角有些抽,卻不敢放心,追著問:“貓兒,你不覺得怪?反常即為妖……”
就如聽不見這些擔憂,展昭定定神,跪起身,把白玉堂抱成平躺,解開衣襟、拉下褻衣,低頭瞧著小腹上疤痕,柔聲:“為了我們兒子出世,玉堂受苦了。”
淚水突地盈眶。白玉堂抬臂遮住,腦子裏全亂了。
隻覺得疤痕袒露空氣中,剛有些涼意,緊接著一陣濕漉漉,那物事還熱熱地來回蠕動,引起隱約痕癢。口中喃喃“賊貓”,卻隻不聽話發軟,全身熱血都都被勾引得往下灌。
十六 貓糧 展昭懶得琢磨怎麼解開新郎禮服,更不願叫人進來服侍寬衣,頭也不抬,便指尖用力連剝帶撕。
細碎裂帛聲後,從厚密的刺繡團花亮緞吉服、到軟紈細染的貼身褻衣,層層疊疊殷紅下裳都被弄敞開,襯出貴公子好一身白嫩細溜皮肉。
白玉堂雙腿箕張,其間已略有些昂揚,顫巍巍半軟著,頭上略淌出些透亮粘絲的清液,實在惹人疼。
展昭伸左手握住愛物兒,拿出十二分精神仔細揉擦磋磨,更毫不猶豫俯身,探出舌尖,對著後方略微翕動的入口轉圈兒舔潤幾下,便慢慢往裏蠕動。
白玉堂兩條皮光肉滑的大腿一下繃緊了,伴隨喉間散亂不堪的低嘶。
服侍白玉堂康複這一年間,見他重傷之餘失血萎靡,展昭那還敢褻瀆?再心如貓抓,也不過小意兒唇舌侍弄,讓貴公子得趣便罷,餘下心頭滾煎如沸、鐵杵緊繃發痛,也隻好拜托自家左手君。
沒想到他孕子後這般敏[gǎn],展昭一顆心頓時瘙癢難耐,手上嫻熟地加意溫存,更硬起舌尖戳戳點點,務必要探求到地兒。
白玉堂腰身直往下墜,卻情不自禁分開兩腿,大大方便了某人動作;更不時竭力抬腰,配合展昭的指腹搓揉乖乖挺動。
被這般服侍慣了,沒多久,白玉堂便喘籲籲泄了。
情知這時妙處,不當擾動,展昭勉強按捺著停住,跪著挺起身,細細賞鑒芙蓉麵上紅潮暈染。
沒料想,聽見白玉堂咕噥著抱怨:“誰要你這般做小伏低了?看五爺怎麼收拾你!”
——這一聲方出,簡直如水滴滾油,可憐展昭早滾燙的思緒霎時間亂成漿糊,竟忘記平素此人潔癖,欺身便吻。
白玉堂正陷在輕微暈眩中,鼻端縈繞著熟極的貓味兒,煞是舒服。感覺到急切,也就略啟雙♪唇,任由他舌輕鬆侵入,咂啜纏繞。
耳邊縈繞柔膩的嚶嚶唔唔破碎聲音,展昭吻得興起,正柔緩撫弄的手往下探,緩緩推入。
方探過緊箍之處進一指節,便覺內裏滑潤無比,還翕動著似挽留似推拒,滋味妙絕。展昭心神頓時被引走,唇舌依舊交纏,卻有九成注意力用在指間,從小心翼翼一指進出,漸過渡到兩根,然後是打圈兒細細摩挲尋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