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裏頭的人呢,都是處於權利漩渦的,許多人身處的境地或多或少有幾分心酸,所以他們都有自己的心機和謀算,隻有容莀最是幹淨,他不僅是女主的白月光,給了她最單純的十年,也是長安城許多人心中的白月光,更確切的來說,容莀這種幹淨,是他們很多人所期盼與向往的,可若真遇上陰謀,他是很難護住自己的。
男主還沒正式出場,就等到他徹底露麵了再來分析分析這個小綠茶。
還有弱弱的說一句:不要養肥哇,前期數據評論什麼的超級超級重要的呀~~比心心。
第9章
晏輕無功而返,臉色沉寂的嚇人,十個侍衛連同一輛馬車算是很大的目標,可幾個時辰過去卻尋不到半點蹤跡,就跟憑空消失了一樣。
“公主,對方應是有備而來,特意抹了痕跡。”晏輕說完又朝何如厲聲道:“那個人長什麼模樣,仔細說來!”
何如紅著眼眶,嚇得哭出了聲:“奴…奴才就瞧了一眼,那人麵容普通,看起來格外溫和,奴才瞧過去時,他還衝奴才露了笑容。”
沈棠麵色發白,晏輕不是一般府裏的護衛,而是從八品的宮廷侍衛,且得過陛下青眼,若不是來了她公主府此時都已經進了北鎮撫司,她自不會去懷疑他的推斷。
有備而來且特意抹了痕跡,這怎麼想都不會是一件好事,能等在北街入口截住阿莀,且用極為正當的理由讓阿莀隨他離開,足矣說明那人對阿莀有一定的了解。
沈棠在腦海裏仔細篩選了一遍有可能會對容莀不利的人,亦或是自己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可怎麼想都沒想出丁點眉目,這些年他們一直安安穩穩在府裏過著自己的小日子,不曾招惹過任何人。
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有,可還有容候府沈府在那兒擺著,再不濟上頭還有皇後姑姑護著,到底是何人有這個膽子敢動阿莀,沈棠揉了揉眉心,吩咐晏輕:
“拿著公主府的牌子讓順天府協助!”
“是!”晏輕接了牌子領命而去,順天府尹得知容駙馬失蹤了,當即嚇得身子一抖,趕緊讓最得力的手下出門找人。
容駙馬要是在長安城出了事,他這個順天府尹也就做到頭了,府尹大人越想越後怕,派出去的人一波接著一波。
南衣與北衣也各自帶著人出了府,沈棠身邊隻留了東衣西衣伺候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戌時後,順天府已經傾巢而出仍舊無果,府尹大人嚇得腿肚子發抖,大冬天的那額頭上的汗就沒斷過。
沈棠再也坐不住,疾步出了寢房:“東衣西衣,立刻通知容候府沈府,駙馬爺失蹤,讓他們趕緊派人去尋。”
東衣慌忙拿了件披風追了上去:“公主,您去哪裏?”
“進宮!”
據百姓與何如的說法,阿莀申時就隨著那不明身份的人離開,如今已過三個時辰,再有天大的事也該處理完了,就算著實棘手,阿莀今日也定會捎句話回來,不可能如此悄聲匿跡,且順天府尋人的動靜不小,阿莀就算無法傳信,也不可能對此毫無所知,所以阿莀一定是出事了!
連順天府都無能為力,如今怕也隻有北鎮撫司有辦法,所以她必須得去宮裏求姑姑,讓錦衣衛全城搜人。
沈棠雖有皇後宮裏的牌子可自由出入皇宮,但此時天色已晚,宮門早已落鑰。
朱雀門的侍衛自是認得沈棠,皺著眉左右為難:“公主,今日天色已晚,宮裏落鑰斷沒有再開的道理,您不妨明日再來?”⊙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沈棠冷著臉盯著他:“本公主要立刻見皇後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