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多克家的地下室,正確的說是以前地牢裏,斯內普把眼睛裏噴火的大狗放到地上揮動魔杖解除了對方身上的石化咒。
“鼻涕精,你幹什麼!”身體恢複自由之後,西裏斯的第一個動作就是抽出魔杖指向把他運到這裏的男人。
“閉嘴,布萊克!”傑拉爾德站在地牢唯一的天窗下,低吼了一聲。
接到主人示意,賽德爾走到牆邊打開開關,黑暗的地窖豁然被青白的燈光照亮。空蕩的空間中央,石板上畫著複雜的魔法陣。魔法陣裏,一隻包裹著土黃色皮膚的生物跪趴在地上,頭抵著地板雙手捂在臉上微微顫唞著。
“……陰屍?”西裏斯一眼就認出地上的生物,自信為正義使徒的巫師厭惡的倒退了一步。
管家走到在場唯一的格蘭芬多麵前,把陳舊的羊皮紙放進對方手心。然後,管家踏進約束黑魔法生物的魔法陣裏,熟練的用膝蓋抵住背脊把陰屍壓製在地上。伸出手握住陰屍下顎,管家衝著西裏斯的方向扳起陰屍的頭部。
“雷……古勒斯”明亮的燈光,讓西裏斯想裝作沒看清都不可能。看著闊別多年的兄弟,西裏斯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巫師很難接受三,四碼遠的地方那個蠕動顫唞的生物是記憶中那個十幾歲的少年。
低頭打開管家塞進手裏的羊皮紙,上麵顯得淩亂的字跡讓西裏斯的身體陣陣的顫唞。雙腿已經很難支撐上身的重量,巫師踉蹌了幾步靠在冰涼的磚牆上才穩住身形。R.A.B.這個名字和不遠處的陰屍,是西裏斯難以接受的事實。
一直站在天窗下的銀發青年走到額頭冒出冷汗的巫師麵前,抬手把雷古勒斯?布萊克留下的羊皮紙從對方手裏抽走。“雷古勒斯是英雄,不應該這麼醜陋,惡心的活著。要還當他是你兄弟,就給他個痛快。”
“賽得爾,留下來幫忙”把要說的話說完了,傑拉爾德就轉身走出地牢。
斯內普看著銀發青年逃似的快步走出地牢,瞥了呆愣在原地的西裏斯一眼之後轉身追了上去。剛出門,就看到傑拉爾德站在樓梯上扶著牆,捂著嘴肩膀上下的喘熄著。男人無聲的上前手臂環上對方的腰,讓青年靠在自己身上。“你的偉大博愛之心已經媲美格蘭芬多了。什麼時候認識了布萊克家的那個小崽子”
“以前住盧修斯家裏認識的。”傑拉爾德靠在對方肩膀上,咽了一口唾沫抬手抹掉額頭上的冷汗。“那孩子挺可憐”
“你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寬,管這麼多事?雷古勒斯?布萊克好像不比你小多少”斯內普稍稍彎下腰,胳膊掂在對方膝蓋下把整個人抱起來,腳步平穩的踏上通向正廳的樓梯。
“唉,放我下來。不沉嗎?”青年掙紮了幾下發現對方沒有鬆手的意思,隻好無奈的任由男人抱著。
“大多數的豬都比你重”斯內普低頭瞥了懷裏的人一眼,慘白的皮膚,發青的黑眼圈。想起對方最近晚上都睡不安穩的樣子,男人恨不得布萊克燒毀陰屍的時候順手把他自己也燒死。回到房間,把青年放在床上手指毫不留情的夾著對方的麵頰擰。“地牢裏的雷古勒斯?布萊克都比你臉色好。他有那條蠢狗處理,以後不許再下去。我不打算再繼續忍受半夜三更被你翻來覆去的吵醒。”
“我隻是實在不喜歡那個隻有一個窗戶的地方。”一沾上枕頭,睡眠不足的某人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