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1 / 3)

腿間,我抓住他的襯衣,咬住嘴唇不出聲。

他卻笑得很得意。

“唐琪,要不要試試哥的……”

“你,閉嘴!”

“哥金槍不倒,真的,我不胡說。”

我咬住牙,在他胳膊上狠狠的掐了一下,“你,你,戴那個,那個……”

“哦,差點忘了……”他從襯衣口袋裏掏出個小盒子,“你又不是女人,又不會懷……”

“閉嘴!”

68

我想過很多次,關於,嗯,關於我的第一次的情況。

想過方明,想過楚敬平,唯獨沒想過嚴瀟。

當他進入我,疼痛很清晰,抓住他肩膀的瞬間,心中卻莫名的踏實。

是不是我從來不懂什麼是愛,我所努力爭取過的,逃避過的,為之痛苦和期待的……都隻不過是一個能夠填滿心中空白的東西,一個人,一份感情,一個承諾。

“你在床上也比那女人強。”

“我說過讓你閉嘴。”

“我對她沒感覺,對你有。”

“你隻是拿下半身思考,那就全都有感覺。”

他就忽然吻住我,他的吻那麼火熱,仿佛把我的呼吸都掠奪幹淨。

“唐琪,你摸摸看。”

“你幹嗎?!”

“別亂動,別動……”他閉上眼睛,摟住我的腰,“疼不疼?”

“還好。”

“我還想再來一次。”

我倒吸了一口氣,“隨你。”

他就忽的睜開眼睛,翻身把我壓在身下,“你對我什麼意思?”

“什麼什麼意思?”

“配合點。”他托起我的腰,他的聲音就在我耳邊,“挺舒服的是吧?”

“啊!”

“睜開眼睛……”

我看到他陶醉的神情,我覺得渾身發熱,大腦一片空白,“嚴,嚴瀟……”

“什,什麼?”

“啊……”

我感覺到身體被他充滿,胃和心髒都隨著他的動作痙攣。

“夠,夠了……”

“還不夠。”

“夠了。”

他低聲的呻[yín],隨後靠在我身上,還緊緊的摟著我的腰。他的汗水噌在我的臉上,嘴唇上,鹹鹹的。

“唐琪,我,我覺得我不是……”

我冷冷的笑,“不是同性戀?那你幹嗎和一個同性戀上床?”

“唐琪,你不要這樣說話,我覺得難受。”

仿佛有什麼從我的眼角滑過。

同性戀。這是多麼冷酷和絕望的一個名詞,誰會願意和這個詞聯係在一起?

“我覺得我不是,我隻是想要你。”

“玩兒夠了?”

他在顫唞,“你不要這樣,我想和你一輩子,就這樣下去。我不夠,我不夠,我永遠都不夠!”

我輕輕的推他,想把他推開,“嚴瀟,冷靜下來,我們夠了。”

69

這座城市的雨季終於真正意義的結束了。冬天來臨,法國梧桐的葉子早就沒了蹤影,幹枯的樹枝,依然斑駁的樹幹,仿佛是在等待。

我和嚴瀟終於沒有繼續可笑的遊戲,我們達成了共識:這件事就這樣過去,誰都不要再提起。

我們就還是朋友。

嚴瀟起初不同意。我說,那現在就翻臉。

他猶豫了一下,“那就不要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