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找到天空的盡頭。“我喜歡你,你信嗎。”
我們彷徨的揣測盡頭,其實盡頭也不過是我眼底看到的最後一片煙霞。
離開加油站,我給楊艦打了個電話,讓他把行李帶出來我在胡同口等他。他一看見我就把我猛啐了一頓,說我就會躲清閑,這趟來合著是來當跟班的。
“你可不就是跟班來的嗎?”有陣暖風吹過來,我竟打了個顫,握在拉箱杆上的手不自覺緊了一下。
“我、操、你大爺的!”
我們就近找了間賓館住下,進了房間我一把倒床上躺下,拉起被子緊緊裹在身上。不知怎麼搞得,一整天都覺得很累,頭很疼。隔壁楊艦剛把行李放好,就一溜煙的撞開了我房間的門。
“這麼熱的天你蓋什麼被子啊,捂痱子呢。”他用手戳戳我的脊背,我厭惡的躲開了。
“怎麼?靖銅又說什麼了?”
“沒有。”頭捂在被子裏,聲音聽起來有些悶悶的。
“靠,咱這趟真是沒白來,靖銅她姐姐真他媽不是蓋的。”我看不見他此刻的表情但我知道一定相當淫、蕩。
“你最好離她遠點。”我奉勸他。
“幹嘛?怕我搞不定啊?這個世上有我楊艦搞不定的女人嗎!”
聽見這話我強迫自己坐起身來,“你不是真的要搞那女的吧?”
他愣了一下,不好意$$
他眼角閃爍一下,朝靖銅姐姐站的地方看了一眼,把我拉到一邊。“你嚷什麼呀,有靖銅在我還去幹嘛!當電燈泡啊。”
“好啊,那你告訴我大半夜的你怎麼跑著來了?”
他又朝那邊望了一眼,她姐卻連餘光都沒往這邊撒一下,轉身進了房間。這時靖銅也走了過來,似乎預感到發生了什麼,盯著楊艦的眼睛。於是他又支支吾吾的說道,“昨天我買藥回來路過胡同口,看見有幾個人影圍成一圈,我覺得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就湊了上去,結果看見靖湖躺在地上有個挺惡心的男的在撕她衣服。操,我氣壞了,把那幾個龜孫子挨個掄了一通!他們跑了以後,我扶靖湖起來發現她神誌不清的,像是被那幾個渾蛋灌藥了...”
“是她自己磕的。”靖銅突然打斷了楊艦的話。
楊艦微張起嘴,消化了一下,續道,“得,這不是最重點的。我把她帶回去以後,看見她衣服全髒了,想幫她換下來。...脫光以後,她突然整個人貼了過來,整個身體燙的嚇人,比你還燙!”說到這時他指了指我,“然後我一時沒克製住就把她給...”
我邪笑著抱起膀子,“得了,我以為多大點事呢!把你嚇的,你又不是處男。”
“問題是她是處女。你知道我從不碰雛的,可我昨天實在是克製不住了。現在好了,麻煩來了,她要跟我回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