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段(2 / 2)

我能想象的到,此刻楊艦心裏泛起了多大的漣漪,簡直就是一顆炸彈在平靜的湖麵上引爆了。楊艦雖然表麵上痞壞,但心裏是真正的雲淡風輕。即使是真正的喜歡上誰,他從沒出現過這種難以自控的情況。他從不碰處女和喜歡他的女人,並不是他有多正人君子,而是怕負責任。他曾經說過,這輩子都不可能結婚,不想被任何人羈絆,特別是看到我之後。

楊艦說完之後,靖銅也徹底陷入了靜默。輪到他驚訝消化了,他做夢都沒想到靖湖居然會是個雛。他暗自握了握拳頭,一腳踹開了靖湖的房門。房間裏,靖湖正在收拾著行李。

靖銅衝上前去,一把捉過靖湖的手腕。看的出他握的很緊,靖湖卻連眉都沒蹙一下,更不會喊痛。

“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嘶啞著聲音瞪她。這是我第二次看見靖銅出現這麼複雜又深深厭惡的表情,第一次是四年前在大街上遇到他媽媽那一次。隻是那個時候的他,聲音低沉卻清亮如一汪看的見清底的碧泉。想到這,我心裏被隱隱刺痛了下。

靖湖沒有立刻開口,頓了一下。“就是他說的那麼回事。”

“不是全部吧?”靖銅愈發咄咄逼人起來。

“我沒理由非要告訴你。”他們姐弟倆相互瞪著對方。感情似比擦肩的陌生人還不如。

“你禍害我就夠了,別禍害楊艦,他跟你以前交往的那些狗雜碎不一樣。”

“他當然不一樣,他比他們強多了,一來就把我扒了個精光。”

“你以為你值錢啊,比婊、子還不如。”靖銅邪惡的笑了一下,殘忍的刺眼。

靖湖也笑了,隻一瞬,手舉到半空中落下,在空氣中帶起一聲脆響。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靖銅的右臉頰已經被劃開了一個細長的血口,是靖湖用指甲劃的。

我把拉杆一把甩在地上,猝不及防的靖湖被我推到在地。

“你別太過分了。”我盡量讓自己的音調聽起來沒有起伏,我再也不能看到靖銅哪怕受一點點傷害。我走回到他身邊,靖銅臉上的傷口很淺沒有滲出血已經結痂了。

他的眼神自始都沒有離開過靖湖,他越過我走回她身邊將她拉起來,近乎輕柔的理了理靖湖淩亂的頭發。“你把我送進監獄,我替你們挨了這一刀,現在就算是還我這筆賬,別逼楊艦了行嗎?”

“別把自己說的跟救世主一樣,我可從來沒覺得我欠過你什麼,想討債找你媽去討。啊!”靖銅攤開手掌,裏麵躺著一小撮頭發,是從靖湖頭上生生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