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一切準備就緒,柏凱澤親臨現場檢查。後麵跟著苦瓜臉的雷雲和依舊興奮的桑伯。
“表哥,OK嗎?OK嗎?”桑伯喝著冷飲料,興奮地跟在柏凱澤後麵焦急著問著。①本①作①品①由①思①兔①在①線①閱①讀①網①友①整①理①上①傳①
雷雲遠遠跟在後麵,他都快受不了桑伯的大嗓門,旁邊杜譯遞來一罐可樂,“謝謝。”
“桑伯是個很快樂的人。”杜譯羨慕之情溢於言表。
雷雲冷哼一聲,猛灌一口可樂:“有什麼好快樂的,又不是他結婚。整整興奮了四天五夜,煩都煩死了。”
“嗬嗬,所以你很累,他反而不累。”杜譯笑著,與雷雲的腳步協調一致。
“標地的事情還順利嗎?”將空可樂罐捏扁,雷雲停下腳步看著一臉平靜的杜譯,心底感歎從沒發現杜譯是個溫和的男子,長相也很儒雅。
被盯視得有些不好意思,杜譯重新邁開腳步向前走去。
雷雲有些尷尬地搔搔淩亂的頭發,剛才怎麼就失態了呢。
巡視現場的每一處,柏凱澤還算滿意。回頭不經意看到凝視杜譯的雷雲,之後兩人都尷尬的紅了臉。又看到杜譯急步走向這邊,隱隱感覺到又有一對兒要走到一起。
“柏總,如果沒問題就回去吧。下午還有一個例會要開。”杜譯看看表,時間差不多了。
“嗯,好吧。”柏凱澤點點頭,似乎兩人都隻是初步的感覺,是他太多心了。對雷雲和桑伯交待:“你們把收尾工作完成就回去休息吧,記得這裏安排人守著。”
“我會留下,讓桑伯回去就好。”雷雲搶著說,又看了眼默默不語的杜譯,“這家夥好煩,我還是留在這裏清靜一晚好了。”
“好吧,交給你,我也放心。”柏凱澤沒有忽略雷雲看向杜譯時的神情,便說:“晚上我會杜譯來送餐。”
“好。”
雷雲也不知道他在興奮著什麼,期待著什麼。直覺對上杜譯的雙眸,兩人都不知不覺的紅了臉。
“走吧。”
柏凱澤一聲令下,杜譯默默無聲地走在前麵去開車。雷雲和桑伯也跟在後麵目送他們離開。
夜晚,杜譯真的被柏凱澤派來送餐,還準備了一瓶紅酒犒勞雷雲的辛苦。
“真是美味大餐。這幾天我和桑伯三餐啃麵包,再吃下去都快吐了。”雷雲裝作很自然地抱怨著,偷瞄默不作聲的杜譯。“你開夜車會不會累?”
“習慣了。”放好最後一盒菜,杜譯將紙杯拿出,“沒有找到玻璃杯,我辦公室裏隻有這個。”
“沒關係,不行就直接用瓶子喝。你一口我一口,不省得刷杯子。”雷雲心直口快地說,察覺到哪裏不太適合,才驚覺“你一口我一口”不就是“間接親吻”?
不好意思地抓抓發頭,雷雲看向低頭不語的杜譯,“嗯,我沒想什麼就說出來了,你別介意啊。”
“你想要想什麼?”杜譯忽然抬起,明亮的眼睛不知藏了什麼心事。見雷雲張大嘴巴說不出話,也放緩了語氣,“快吃飯吧。”
“啊?哦。好。”盤腿坐在地上,雷雲乖乖拿紙杯倒酒,放到杜譯麵前。
杜譯也盤腿坐下,環視二樓的敞開式臥室,全部是低矮的家具,既不像是日式風格,也不像是韓式風格。
“這裏也是柏總設計的嗎?”
環視四周,雷雲搖頭:“不知道。我是兩年前來的,對於靜林溪和月牙灣還是第一次聽說。桑伯說這裏的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