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2)

也讓他幾個甚至更多的保鏢看守著他。

甚至每隔一段時間容乾就會給他注射一些讓他失控的藥物。

他不知道這樣下去他會不會有一天變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他在這裏開始逐漸對時間失去了概念,除了容乾,這裏沒人跟他說話,如果一直是維持著這樣一種狀況,他不懷疑要不了多久他的記憶都會退化掉。

沙發,草地,廚房,一切能利用的地方,容乾都能將他撲倒,撕碎,而後是沒有任何寰轉餘地的進入。他對他的需求極其旺盛,不分任何時間、地點。這點從他身上從來未褪過還愈來愈多的青紫可以看出。按理以容幹的地位來說他過往的男人女人必定不少,但他來了這裏之後卻沒能看見一個。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原因。他也沒什麼興趣問容乾。

容幹的個性也是陰沉不定。根本無法琢磨,他可能會因為一件小事對你發怒,也可能在下一秒就對你溫柔萬分。就連以前在SELL的時候他都沒碰到過這麼變化無常的人!

掀開被子,腳步因為之前激烈的性事顯得尤為不穩,站到浴室的落地鏡前,鏡中的男人身上布滿了近一個月留下的青紫交錯的痕跡。

冰釋耷拉著眼睛,這些全都是容乾留下的,自從囚禁以來,每日不間斷的悻愛讓他的身體幾乎不能負荷。而容乾也越來越多的花樣,鞭子,媚藥,和一些亂七八糟的調教器具,有時候甚至為了能聽他一個求饒無所不用其極。

時間拖遝著,如同老態龍鍾的古船,緩慢前行。

容乾剛開始還經常出差,有時候一離開就是大半個月或者更久,但後來,不知為什麼,他開始把他的工作搬到這座巨大的別墅來做。自然和他一起的時間也越來越多,而他逃脫的幾率也越來越小。

才兩個多月的時間,他一點一點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的變化,比起半年前那次囚禁,這次更來得刻骨銘心。而他更清楚,像他目前這樣的身體,如同容乾所說,要逃離根本不可能!而且以容幹的戒備心,他不可能那麼容易放鬆對他的看守。

而對於男人的強製悻愛以及調教,冰釋不再多做言語上的威脅,但他卻越來越沉默,越來越沉默……

NO.17 折辱(中)

世上沒有一個人能脫離人群而存在,時間一長,誰也阻止不了感官的退化,逼人發瘋的環境狂妄的折磨著冰釋的每一根神經。

這天,冰釋正愜意的躺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坪上,頭頂的陽光暖暖的,睜開眼的瞬間他甚至不能分辨出他是在哪裏,是真實還是夢境,夢境和現實,造成記憶混亂,時空虛實辨別不清。

仿佛並沒脫離夢境,冰釋伸出手去,在半空中抓了抓,卻落入另一雙稍顯冰冷的大手中,睜開雙眼看清那雙近在咫尺的淡金色眼睛,瞬間有種被毒蛇盯上的錯覺。

嗬……果然隻是夢境……

冰釋甩甩頭讓自己清醒一點,看著眼前這個漂亮異常的男人,他又開始懷念起剛才美好而安寧的夢境,夢裏他是一片牧場的主人,每天過著半忙碌半悠閑的生活。

一切都顯得那麼與世無爭,安靜祥和……

容乾垂眸看他:“你在這裏幹什麼?”

冰釋看看頭頂的太陽,又看看身下綠油油的草地,微抬起眼看著頭頂的男人:“我以為我在做的事情已經明顯了!那需要我解釋下嗎?我在曬太陽,或者你也可以把它稱之為被太陽曬。”

容乾頓了下,膝蓋彎曲,半蹲在他身側,看著他的瞳孔顏色變淡:“如果我說……我改變主意了,我不止要你的身體還要你的心呢?”

冰釋不以為然的哼了一聲,這個男人的善變也不是第一天見,這次他沒有回答,幾乎是一種懶得搭理的態度。容乾也沒有像往常般發火。而是和他並肩一起躺在太陽底下,任由溫暖的陽光親吻他們的每一寸肌膚。

容乾並不急著找冰釋得到答案,獵物是用來耐心捕捉的,沒有耐性的狼,隻會餓死!

“聽說今晚會有流星雨。”

“你喜歡那種小女孩子喜歡的東西?”

容乾側臥著找到個最為舒適的姿勢,他伸出長指輕娑著冰釋的下巴:“它們很美麗不是麼?”

冰釋把頭側向一邊,避開他的手,漫不經心道:“是美麗,卻一閃即逝。”

容乾眼睛睜開了一點小縫,看著頭頂不慍不火的太陽,眸光帶上回憶的味道:“很小的時候……”

“別跟我講這些,我對你的過去不感興趣!”容幹的敘述才剛開始便被冰釋突如其來的一句話打斷。

容乾臉色一沉:“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你不過……”

“我知道,是玩物,你的□隸!”容幹的話還未說完又被冰釋補充式的打斷。

“閉嘴!”容乾忽然撲在他身上,扼住冰釋的喉嚨,眼露猙獰,手指漸漸收緊:“你到底對我做了什麼,為什麼我……越來越無法對你狠下心?”

而且他的心也越來越容易被這個男人淡漠下的不在乎所刺傷。

冰釋看都沒看一眼脖子上的威脅,隻淡淡睥了他一眼,手覆上他心髒的位置,灰瞳詭異萬分,“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