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麽,這種任務,十次裏有九次都是落在我頭上的。
那個會議中心離我住的旅館並不是很遠,時間又很充裕,所以我放棄了坐車的打算,直接步行過去。
考察場地其實並不需要花太多時間,至於如何布置,那是另外一回事,我打算回去以後再想這個問題。
看起來今天有這一下午就可以完成任務了,早一點回去應該沒有什麽太大的問題吧?
我一邊想著一邊向外挪動腳步,手裏還拿著一條藍色圍巾,打算出去以後再係上。說起來啊,這圍巾還是當初奶奶織的那條呢,雖然有些舊了,不過還是很暖和的,我一直很小心地帶在身邊。
對麵走來了三男一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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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間的女子一身紅色套裝,整個人都顯得光照人,非常的搶眼;左右兩邊的男人皆是西裝革履,英俊白皙;三個人正在熱烈地討論著什麽,後麵還有一個男人,被擋住了,看不太清楚。不過,我用眼角的餘光隨便一掃也就知道這些人肯定不是普通人了。
單單看那種氣派非凡,就不是什麽一般的“金領”階級了。
不過,那跟我有什麽關係。
我目不斜視,照舊大步向外走去。但是剛剛經過那一群人,忽然覺得手裏的圍巾被什麽東西扯住了,回過頭去一看,原來是掛在了最後那個男人的西裝袖扣上。
正好他也發覺了,停下腳步來轉身看我。
“對──”我剛剛打算道歉,卻在看到他那雙眼睛的時候呆住了!
……
你是一滴水,我也是一滴水,我們曾經相遇過。
後來有一天,你在赤道,我在南極。
你在喜馬拉雅山之巔,我在太平洋深海之底
你融入印度洋暖流之內,我卻消失在北冰洋寒流之中。
你升華到天空形成了雲,我凝結落地變成了雨。
但是不管經曆多少變化,總有一種不斷的牽連。
所以總會有那麽一天,我們作為兩滴水,
在藍色的海洋中,再次重逢。
……
他是……是是是……仇飛啊!
我決不會認錯的!
這時他看著我的眼神似乎還帶著一絲迷惘和難以置信,但是我卻用最快的速度清醒過來,並且──
拔腿就跑。
我發誓絕對絕對沒有打算和仇飛上演什麽我逃你追的爛戲碼,真的。那簡直是肥皂劇導演才會編出來的爛情節,而我認為,這種導演的智商一般都不會高於80。
當時我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要趕緊跑掉,千萬千萬不能被仇飛看到。我不是怕他,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去麵對,所以隻好選擇逃避──這是經過了很久很久以後才想明白的。
但是千算萬算,都不如老天一算。
早就說過了,仇飛他身高腿長,運動神經也很發達,要比賽跑的話,鐵定是比我有優勢;不過這次因為我的反應夠快,動作也夠敏捷,而且當機立斷連那條圍巾都扔下不要了,所以直到我跑出會議大廳仇飛他都沒有追上。
過馬路的時候太匆忙了,我差一點鑽到一輛出租車的車輪底下。
那司機一個急刹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