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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療效果顯著,隨時可以出院了。

陳建林於是著手搬家,把房子倒出來。

這房子的房證上寫的是兩個人的名字,可是現在分手了,陳建林打算把這個留給彥清,畢竟他那麼個人不能白跟他一場,他為這個家付出這麼多,這房子是他應得的。何況他身體又不好。

陳家也稍微過問了下陳建林的存款和不動產的分配什麼的。陳建林家哪裏還有什麼存款了,借給彥清的就的一大筆,不用指望要回來了,他也壓根沒這個打算,安迪出國又是一筆,以後每年的學費和生活費也是不小的數目,本來他是想多給彥清點的……可是眼下是拿不出了。

陳建林讓家裏人不要過問這件事了,他有分寸,陳家人知道他對彥清的感情還沒完,少不得在金錢上補償,所以也就不問了,免得又生出事端來。

陳母也說的好,“這個年頭錢算什麼呢,當然是人最重要。”言下之意用錢來換兒子的自由身也認。

陳母表示要去給他收拾東西搬家,陳建林也說不用,他就自己一個人,一點點地倒騰,今天一包衣服明天幾個襪子地挪,這個家裏到處都是回憶,實際上他不想帶走過多的東西,都是就手就能用的,他拿走了彥清回來用什麼呢,都留給他自己淨身出戶也沒什麼。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又出狀況了,彥清不願意出院。

院方自然是比較重視付住院費的“家屬”的意見,不過陳建林作為“家屬”卻不能不重視彥清的意見。這話他還是輾轉從景海鷗那聽來的。

景海鷗經常去探病,他同情彥清的遭遇,也對當初在失敗的“春[yào]作戰計劃”中起到的不好作用而過意不去。

景海鷗給陳建林打電話說彥清不願意出院,情願就這麼在那裏呆下去,他甚至還提到了費用,說自己可以用每個月麵包店賺的錢付住院費。

這當然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實際上在當初送彥清進去的時候陳建林也是經過一番心理掙紮的。

有的人就說進了那裏不是病也容易養出病來,可是彥清當時那個狀態,不去那裏受到專業是治療已經不行了。

但是現在他已經可以出院了卻不出,真不是個好現象,笨想也知道,在那裏住久了,和社會嚴重脫節了,以後想出來也沒那麼容易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等得辛苦了,鞠躬啥的。過年麼,乃們懂的

在辦年貨的過程中菊森森地被物價打動了。。。特別是水果。。。難道我們也要繼某世界亙古以來的超級大國一樣賦予水果以及排骨啥的至高的地位咩?。。。

不管怎樣新年新氣象,祝野生菊們身體健康,恭喜發財

從明天到初二,日更

為毛是到初二捏?因為就寫出這麼多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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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那以後的生活5 ...

那麼彥清到底是怎麼想的呢?當初死活不願治病,現在死活不想出院。

已經近一個月沒去病院的陳建林覺得還是當麵和他談談,了解下他的想法比較好。

去之前他特意拾掇了一番,因為近來連公司的助理都側麵地說他沒有從前注意個人形象了。其實不是他不注意,而是這麼多年他也沒有特別注意過。之前一直有彥清在打理,也不能說陳建林沒有生活能力,畢竟他在國外也活過,工作需要還到處出差,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

因為晚上常睡不著覺而喝酒看電視啥的度過,早上醒的特別晚,一般都是愛到快上班了才爬起來,然後就隨便洗漱洗漱,從不太髒的衣服堆裏挑出最不髒的套上,然後連飯也吃不上就出門了。

這麼一個生活沒規律沒質量的人怎麼能指望他還意氣風發愛惜羽毛呢?經常就是眼睛裏布滿紅血絲,胡茬拉碴地出現在職場,並且還滿不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