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簡直就沒什麼損失嘛。”
彥清就說:“別這樣說晉波,他其實緊張你不得了,剛剛還說如果你不回來的話他就不上飛機。”
景海鷗就不說話了,輕輕瞥了一眼那邊,陳建林也正在做晉波的思想工作,他顯然為付了錢還被艸事件含恨不已,大概身為商人的自尊心啥的受了傷害吧……呃,或者不止是商人的自尊心,還有身為男人的自尊……
彥清問景海鷗:“那個保羅到底是因為上級收了錢還是因為……嗯,啥的放了你呢?”
景海鷗想了想,就笑了,就是他那種一慣算計人的不懷好意的笑,“那個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他以後慘了。”
彥清吃驚,“你、你不是被他那啥了?難道不止這麼簡單?”
景海鷗越發笑得美,“我都犧牲這麼多了,就是因為他那在戰火中也能莫名其妙覺醒的性向……不趁這個機會報複回來,我就不姓景!”
“……你對他做什麼了?”
景海鷗低調而得意地搖頭說:“我設法使他相信,他深深愛著的,是那個各方麵都比他優秀,從小就打壓他,對他很嚴厲,目前已經爬到少將級別的……哥哥。”
“呃……你怎麼辦到的?”
景海鷗撇撇嘴,“就是聊天啊,問他童年經曆啊,幫他分析啊,誘導啊……誰知道,也許不是我辦到的,他本來就是那樣。他臨走還說——謝謝啊。”說著自己就歡樂的樣子,不過馬上就碰到了屁股部分的傷,直抽冷氣,就嘴裏直罵說:“MD!我祝那個保羅和他親生哥哥早生貴子!”
彥清不禁一抖,好惡毒的詛咒啊!
最為朋友的景海鷗很好很仗義,作為敵人的景海鷗就很狠很缺德了。
還好他是景海鷗的朋友,他為有這樣一個朋友而感到溫暖。
向右看,隔一個甬道,陳建林比鄰而坐,恰巧也正看過來,剛剛雖然就在一起同行,可是兵荒馬亂的並沒有很多機會說話。
“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彥清說。
陳建林說:“我知道。我也是。”他突然想起什麼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什麼,伸出身體去拉彥清的手,把那東西戴在他的手指上,彥清仔細一看,有點吃驚,“這不是……”
這是一枚戒指,彥清曾經最喜歡的一枚,是年輕那會要從F國回國時陳建林買了送他的,雖然沒有言語的承諾,不過彥清那時候還是開心了好一陣,把這個當做定情信物一樣珍視,隻是後來在長久的歲月中,因為麵包師傅的身份而不能戴,放進鐵盒子裏塵封起來,最後就真成往事了,再後來,他記得是被安迪偷出去送給一個不知道誰了,豈料現在竟奇跡般地被陳建林追討回來再次送給他。
陳建林牽著他的手說:“我們有很多時間慢慢說。在那之前,你先好好休息一下。”
彥清不知道說點什麼好,有點想哭的感覺,他覺得自己此刻感受到的人生就像這戒指,兜兜轉轉,最後還是個圓滿的。
(完)
作者有話要說:我試圖校稿,然後不辜負某些野生期望,出定製印刷,結果我發現。。。我做不到。②思②兔②網②
我討厭校稿,不喜歡看自己之前寫過的字,這是件謀殺腦細胞的工作。
當然如果想拿到此書的人可以不介意那些錯別字的話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暫時,這個故事就到這裏吧。
我的校稿能力真的不好,一個子息我搞了很久都沒有搞定。
當然,其實關於不行這個文,還少一個扣題的番外什麼的。。。不過那肯定就是和諧部分,應該放在定製印刷裏。。。如果能出的話。
謝謝大家長久以來的幫助和支持。番外會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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