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痞子,我就不知道該說什麼,早知道這樣,我也應該喝點酒。於是脫口而出的,就是:“喝酒去吧。”

兩個男人坐在一起喝酒,誰也不說話,隻是喝酒,一杯一杯的灌。我心裏挺納悶,我喝酒是找勇氣,給自己找點類似於酒後失言、酒後亂性什麼的借口,你個魚頭喝那麼多幹嘛?

他好像比我還能喝,一開始是低著頭悶著喝,然後是抬著頭,盯著我,嘿嘿笑著,喝。我突然有種感覺,好像起了歪心思的人,不是我。

是魚頭,他起了不良意。他拉著我出了酒吧,拉著我蹲在街邊吐,拉著我回到車裏,拉著我,親。

我有點蒙,有點小小的竊喜,有點小小的抵抗,有點小小的欲拒還迎的意思。

他一邊親,一邊摸我。先是摸臉,微長的指甲摳著我的眼睛、鼻子和嘴,有點疼,我迷迷糊糊的想。然後這雙手摸到了我的胸,恩,是胸肌。然後這雙數越摸越往下,直到,那地方。

我硬了,然後我反抗了。

男人都愛聽黃段子,但不是男人都會說黃段子。男人都會機械運動,但不是說男人都善於此道。同性戀大都在0和1之間轉換,但不是每個同性戀都願意這樣。我覺得自己屬於善於“運動”的那一類人,但不屬於善於“被運動”的那一類人。

於是,我動了。

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魚頭對此深有感觸。

第 8 章

八、戰鬥的快樂

我反撲,我壓著他,我摸臉,摸耳朵,摸脖子,摸胸,摸那兩點。那兩點叫什麼來著?小說裏文雅的說法,好像叫“茱萸”,紅紅的,小小的,泛著水光的,茱萸。

“說!這是什麼?”我按著他,不讓他動,狠狠的揉撚著那兩點,感受著它們變大,變腫,要出血似的紅的誘人。

他疼,疼的身體微微戰栗。“啊!……叫……叫□……”

“不對!再說!”我仍沒有放開她,身體裏所有被壓抑的施虐欲,在他麵前,被釋放了。

“你他媽的!……啊!疼啊!……”他叫囂著,卻掙不開我的控製。

“說啊!說對了我就放了你。嗯?”親親他的臉,他的睫毛,他的小小的鼻子,再親親嘴唇,親親脖子。

“不……不知道……”他難耐的喘氣,“誰知道你腦子裏……想的什麼……啊!”

我舔舔他的喉結,感受那圓滾滾的東西隨著他的喘熄一上一下的動。然後我張開嘴,用牙齒,咬住。感受到身下的身體痛苦的快要痙攣。

我忍不住了。

瘋狂。

我從來不知道自己還有如此的激情,在我30歲的時候,在我以為這一生就要在壓抑中度過的時候,就在我已經對生活感到無聊到絕望的時候,我咬住了另一個男人小小的喉結,迸發出可以把一切燃燒殆盡的,激情。

我一把撕下了他的褲子,喝!這小妖精!睡褲下麵居然什麼都沒穿!方便啊!

拉開拉鏈,我的漲的發疼的玩意蹦了出來!我急切的尋找入口,然後,衝!

“啊!”疼!這是我們兩個人同時的感受。

但是顯然魚頭要更疼一點,因為我隻是短暫停歇,就開始進攻了。

攻城略地,講究的就是衝、狠、拚和堅持。我現在就攻城略地,而魚頭,顯然是被攻的一方,被侵略者總是要感覺更痛苦一些的。

把自己深深的埋在另一個人的體內,尤其是這個人是個男人,我有一種深深的滿足感。

這種滿足的感覺讓我放緩了速度,慢慢的感受被裹緊的感覺,細細的品味那種溫暖。

小時候寫作文,就愛說“猶如母親的懷抱”這句話,感覺真他媽的煽情,後來長大了,才覺得這句話有多酸,於是把它遺棄了好多年。但是現在我腦中又冒出了這句話,可見潛意識的作用力是巨大的。我感覺我的兄弟就被“猶如母親的懷抱”般的感覺包圍著,一個字,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