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想他。想法這東西,一旦冒出點頭,就會越長越大。我從有一點想,發展到非常想。
我轉頭,發現妻子已經睡熟了,輕輕地下地,走到客廳的陽台上,想想覺得不放心,便走到衛生間,順便關上門。拿起手機,撥通了那串熟記的號碼,聽著電話那頭傳來“嘟——嘟——”的聲音,許久,沒有人接聽。也是,誰會在這麼晚了還打電話。話雖如此,心裏還是不免覺得有點失望。
關掉手機,轉身回房,躺在妻子身邊,靜靜的睜著眼,望著黑暗中的某處,耳邊是妻子平靜的呼吸聲,一下一下,輕輕的,敲打著我的心。
清晨,剛剛開機,便收到一條短信,隻有一句話:“其實我知道。”
魚頭說“其實我知道”,按情節這樣一句話就能讓我明白點什麼,或是引起我某方麵的思考或者深刻的感受什麼的,可問題是其實我不知道魚頭到底知道了什麼,是我打電話給他還是別的什麼?
我握著手機,心裏什麼都沒有,隻有單純的滿腦子的疑問:魚頭到底知道什麼了?
第 17 章
十七、無關對錯
有時候,“明知道不能”卻並不代表不會去做,正如我明知不能害了人家姑娘,卻還是和妻子結了婚;正如我明知不能和魚頭見牽扯不清,卻還是絲絲連連。這時候,說什麼“剪不斷,理還亂”,說什麼“抽刀斷水水更流”純屬他媽矯情,就是自私,就是想讓自己好過點。就是想見他的時候,努力忘記妻子的臉。
一個月沒見魚頭,加上一個月沒幹那事,我有點按捺不住,說俗了,就是心頭癢癢,“呸!”我在心裏唾罵自己,畜生,就是他媽的種馬!
現在這隻種馬正在開車,正在準備去龍宮見魚頭。龍宮是我給魚頭的房子起的外號,魚頭,魚的頭,魚的頭頭,也就是魚的老大,當然得住在龍宮裏。雖然魚頭和“龍頭”在稱呼上有一定的差別,但是本質是差不多的。魚頭一臉鄙夷的接受了這個外號,順便接受了我的解釋,反正他接不接受我都這麼叫,套用一句經典的台詞就是“愛咋咋地”!
“那你家呢?叫什麼?”魚頭一臉高深莫測的看著我。
“……恩……皇宮,和你家就差一個字,多好啊!”我摟住他,親親他的耳朵,再用牙尖慢慢地磨合,隨時準備使勁。
“屁!”他嗖的一下躲開了,我還沒來得及下口,他現在的反應速度是越來越快了。“我看應該叫‘蜀’。”
看我沒明白,他嗤笑了一聲,“樂不思蜀嘛!”
我翻身一下子壓倒他,“媽的!那你就使出渾身解數來勾引我啊!讓我‘樂不思蜀’!”
啃咬、揉捏,我和魚頭的□,總是帶有一點點施虐的色彩,最原始的味道。
思緒飄回現實,我已經開車到了魚頭家樓下,停車上樓。魚頭家在五樓,是那種隻有六層高的老式居民樓。我一直憤恨在這麼現代的都市裏,居然還有這麼破的樓。
走到三樓的時候,突然想起電話落在車裏了。算了,我搖搖頭,就坐一會,沒什麼事。
到了魚頭家,拿鑰匙開了門。這鑰匙是我拿魚頭的鑰匙偷配的,魚頭知道了之後隻當做沒看見。進了屋,魚頭居然沒玩遊戲,而是在看片,日本的GV。看著他看的津津有味,一隻手還放在短褲裏,我皺皺眉,一把扯過魚頭微長的頭發,將他的臉拉到我眼前,“看這幹嘛?我不在的時候,你就幹這個?欲求不滿啊,你?”
“我就不能幹這個?你不在我還不能自滿了我?”挑釁,明晃晃的挑釁啊。
一下子吻住了那張帶著戲謔的嘴,與其說吻,不如說啃咬,然後濃重的喘熄遍布開來,與片子裏的喘熄聲漸漸融合。擦槍走火,每次麵對魚頭的時候,自製力都會變到零以下,明知道是勾引,但是心裏卻甘之如飴,早已不是欠不欠債的問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