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小心碎掉了。而她之所以眼鏡挺“大”的,是因為那是後做的雙眼皮,一年前才剛剛做好,不仔細看還真看不出來是假的。

這姑娘給我的感覺一直挺矛盾的,你說她保守吧,她趕潮流做了雙“假眼皮”,你說她潮流吧,她不化妝,不打扮,沒有“發型”,經常是運動鞋加白襯衫牛仔褲,沒有任何裝飾。

這姑娘的性格也矛盾,咋一看特酷,冷漠的眼睛輕輕的一掃,都不正眼看人,讓禁不住打寒顫。再一看,喝,笑的那叫甜,一聲“許大哥”讓人暖到骨子裏。我不禁多看了兩眼,又多看了兩眼,還是那樣微笑的樣子,一副清純少女的模樣,我嚴重懷疑我是出現了幻覺。

後來,我才終於明白,那丫頭簡直一精神分裂,雙重,不,多重人格。天真起來像無辜少女,精明起來是老謀深算;撒起嬌來是小鳥依人,發起脾氣像火山爆發;溫柔的時候如水,吵鬧的時候煩人;淡雅的時候如玉,庸俗的時候汗顏;麵對“有身份”的人那叫端莊大方,麵對“小人物”那叫冷淡如冰;人多的時候笑靨如花,沒人的時候“神情呆滯”……哎,如此種種,罄竹難書啊罄竹難書。

直到現在,我還在深深的自責,為什麼沒有把那次偶然變成純粹的“偶然”?為什麼要下車?為什麼要跟她搭話?錯就錯在我以為經過這些年商場的打打拚拚,我已經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精,然而卻忽視了“山外有山,人外有人”這一最簡單、深刻、明了的道理。

我這個“道”遇到了李子靈這個“魔”,才真正演繹了什麼叫“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本來已經將車開過去了,誰知在車裏無意間從倒車鏡的一瞥,改變了我的命運,也像“蝴蝶效應”一樣改變可魚頭和李子靈的命運。

看見“美女”,重點是看見魚頭和“美女”在一起,已經開出去200米的我,一個急刹車,快速掉頭,然後慢悠悠的往回開。

“Hi,這麼巧,這位美女是誰啊?”我裝作“巧遇”,跟魚頭說說笑笑,

“李子靈,我妹。”魚頭在麵對他妹的時候,就像在麵對一個普通朋友。

“哦,”也是啊,我怎麼忘了魚頭還有這麼一個妹妹呢?“嗬嗬,長得真漂亮。”我在心裏為自己剛剛那一點點“酸”尷尬不已,拿出哄女人的必殺絕技之一“讚美”。

“謝謝!”果然啊,女人變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一臉淡漠的她一瞬間露出那種可以稱之為“燦爛”的笑容。

而後自然變成了我請客,然後再“紳士”的陪同女士的哥哥送女士回家。

“恩……我有點事……”我支支吾吾,不像個男人似的,想找個借口回家,畢竟朋友的陰影還在。

“其實小靈真的挺可愛,可是……反正我們沒有血緣關係。”魚頭本來是“自言自語”,若有所思,最後像是下定決心似的打開車門下了車,還好,沒忘記跟我微笑著跟我說聲“再見!”

一句話,讓我順其自然的和魚頭又上了床。一如既往的狂亂與激情,我“壓榨”的魚頭大聲的叫喚,爽到骨子裏的淋漓盡致。

再次坐進汽車裏的時候,我有點慚愧,有點自責,有點後悔……想起魚頭的壞笑,還有點上當的感覺……

然後事情就又變得和以前一樣,唯一不同的是,我認識了李子靈,然後我發現她到魚頭家裏做客的次數實在多了點,這讓我很不爽。

有人說,一切偶然都是必然。現在想想……

“哎,我問你,李子靈那天來找你到底什麼事?”

“嗯……”魚頭正睡覺,拿頭往我的懷裏蹭,活像隻貓。

“快說!不說老子幹死你!”威脅,惡狠狠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