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我辦事你放心。”
放心？我怎麼可能放心？陸澤銘有些後怕會不會以後被那些公司合起夥來暗算。隻怕是圖的眼前一時利，再賺錢時登天難啊。
“嗯，希望你能將這個好景象延續下去。對了武苗，你和莫清竹怎麼樣？”
一直回答流暢自如的武苗卻突然結巴了起來。
“額……我倆……還行。”
“我聽說你去人家公司鬧事了。”
陸澤銘的臉上明顯掛上了笑意：“武苗，不是我說你，你想攻略清竹，就應該在清羽那邊多下功夫。親姐姐比什麼閨蜜什麼的可靠譜多了。”
武苗垂下了頭，輕輕地敲著水杯：“這方麵還是你有經驗，哪天等著給我傳授傳授。我是真的心累啊，搞什麼都費力不討好。”
“嗨，男人隻要事業成功，何愁不怕女人追不到手？”
陸澤銘捋著自己的頭發，似乎又想起了什麼惱人的事情：“對了，夏曉曉最近沒給我挖什麼坑？”
武苗抬起了頭，不假思索的說：“她你還不了解？坑是肯定的，但是你有沒有誤觸雷區就兩說了。”
“嗯……”
兩個男人沉默下來。
石凡今天來到武館略遲了一些，沒想到李哥開始給大家開會了。
偷偷溜進辦公室，石凡站在人群後麵。
“馬上假期就要到了，正是我們招收新學員的好時機，從下周開始，每天派出五位助教和一位教練出去派發傳單，招收學員。”
嗯，看來武館要新來一波人了。石凡拿出前一陣子考下來的教練資格證，盯著它卻不知該怎麼跟李哥提。
過了差不多十分鍾，李哥拍拍手。
“好，就是這些事，我們散會。明天我會把分工安排表貼出來。”
大家都走了，隻剩下石凡自己留在了李哥的辦公室裏。
李哥抿了一口水，滿臉疑惑地問：“石凡？你有什麼事情嗎？”
“李哥，我想……”
石凡有些不好意思，畢竟自己也是第一次主動要求提職加薪。
“我不想當助教了，我想當教練。”
說著把自己的教練資格證給李哥遞了上去。
“呦吼，考上教練了？你這小子可以的啊？什麼時候考下來的？”
“上個月，正好碰到了有報名時間，我就報名去了。想著試一試。”
石凡站在那兒有些局促，他不好意思地撓撓頭，生怕李哥說他在武館不好好工作，畢竟考證也是需要文化知識的，得抽空看書。
“行行行，沒問題。正巧咱們武館現在擴招。肯定會缺大量人手，正好你來幫忙！”
李哥拿起石凡的證，仔細地端詳著封麵，並沒有打開看。
“呆站著幹嘛？快坐那兒。”
李哥笑盈盈地起身給石凡接了杯水：“沒事兒，咱們這鐵關係，有啥跟哥直說就行。我還記得你剛來的時候，若不經風的，跟現在一比真是差遠了。”
“哈哈，也過去挺長時間了。”
石凡坐在沙發上，漸漸放鬆了下來。李哥的爽快讓他心裏有了底。
“那可不，我還記得暑假時候你跟那個學生兼職的那個，叫什麼來著，倆人都是飛速長進，別人看了直羨慕呢！”
“哦對了，李哥，我正要說他，他叫白一。”
“對對對，白一。”
“李哥，你能不能幫我一個忙，他爸現在似乎是被人扣下了，他想知道他爸現在究竟去了哪裏。”
李哥神色一變：“他也在查？”
“嗯。”
“這可不是個小事，我當時出國玩的時候就聽到有些這種類似的緋聞。中國大陸很多被高薪誘惑的民工被走私集團騙走，運到了國外。用身體作為容器運輸違禁物品。”
“什麼？真的嗎？”
石凡眉頭緊鎖，神情一下子緊張了起來：“那他們豈不是凶多吉少？李哥，你能幫幫我查查他爸的位置嗎？”
“你別急，容我想想。”
李哥點燃支煙，同樣眉頭緊鎖。時間仿佛凝固似的，流淌地很慢很慢，縷縷香煙飄飛。
一支煙抽完，李哥拍案而起，快步走向門口。
“石凡，我不知道行不行，但是我可以試試。”
“我知道了。”
石凡也連忙跟了上來，跟李哥走出了武館，上了車。
不一會兒就到了A市的出入境管理中心。
“石凡，你先在這裏等著。我去找找我認識的警官。”
“好。”
看著李哥高大穩健地身影逐漸遠去，石凡的心突然緊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