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寒跟著掌櫃的上了二樓,迎麵正碰上丁陌文!
狹窄的走廊裏,兩個男人都止住了腳。
丁陌文看著寧寒,微微變了臉!隨即卻又微笑了:“寧將軍大駕光臨,小店蓬蓽生輝!”
掌櫃的一聽,腿就軟了!
誰誰誰……這是誰?寧將軍?!這成國可就一個寧將軍!寧寒?!
寧寒眼睛掃過掌櫃的,丁陌文一擺手,掌櫃的如逢大赦、跌跌撞撞地扶著樓梯下樓了。
“過來坐吧。”
丁陌文在這二樓有個單間,平素也在這裏休息、辦公。
寧寒進了屋子,丁陌文輕掩了門。一轉身,“呼”地一聲,鐵拳迎麵!
丁陌文便覺嘴臉一陣劇痛,身子“砰”地一聲,狠狠撞在身後的門板上!
“混蛋!”丁陌文大怒,轉身抄起身邊的椅子,便朝著寧寒用力砸去!
“哼!”寧寒冷笑,右腿抬起,狠狠踢向椅子!
“嘩啦”一聲,木椅散了!飛起的木腿“砰”地一聲砸在丁陌文的胸口!
丁陌文立時感覺胸上如壓大石、胃中翻湧、喉頭腥甜!
丁陌文胸口急劇起伏、扶著牆穩穩地站住,拚命咽下滿口鮮血,俊臉紫漲、眼神凶狠,怒視著寧寒,“寧將軍好功夫!”
寧寒兩手背後、長身玉立、鷹眸如電,“殺你如碾死一隻螞蟻!”
見丁陌文抬起下巴正要開口,寧寒冷冷地道:“丁老板,忘了我的話嗎?”
丁陌文冷然笑道:“哪一句?”
“你莫要再打她的主意!否則,對你、對丁家,雖遠必誅!”
丁陌文怒氣衝天,卻強自壓抑著,“她未嫁、我未娶,若兩心相悅,我們成了夫妻也是天經地義之事!”
“混賬!”寧寒大怒,手一揮,桌上的硯台“呼”地飛起,朝著丁陌文前胸而來!
寧寒出手,丁陌文哪裏躲閃得開?“砰”地一聲,沉重的端硯正中丁陌文胸口!
“噗——”一口鮮血噴出,直直撒向書桌!
寧寒嫌棄,身子一閃,鮮血一滴未沾!
丁陌文眼前陣陣發黑,身子猶自緊緊地靠著那牆,絕不在寧寒麵前倒下去!
“你這混蛋!”丁陌文俯身抓起身邊木棍,狀如瘋狂猛地撲向寧寒!
“找死!”寧寒麵沉如水,大袖一揮,丁陌文一個趔趄。
丁陌文站立未穩,寧寒當胸一腳把丁陌文踹得飛了起來!
☆、216 陌文受傷
“砰”地撞在牆上,又“噗通”一聲撲到在地,丁陌文胸口大痛,連連吐出幾口鮮血!
忙用手撐著地,絕強地抬起頭來,眼睛血紅,死死地盯著寧寒!
雖口不能言,氣勢卻一絲不輸!
寧寒狀如帝王、俾睨螻蟻般俯視著丁陌文,“我寧寒的女人,豈是你能肖想的?膽敢再糾纏於她,定要了你的命!”
丁陌文急喘了幾口氣,臉色蒼白卻姿態傲然,啞聲道:“我對她,此心可昭日月!”
“你爹害她你護她,為她也算做了不少。否則,哼!你以為會容你活到現在?”寧寒冷眼看著丁陌文慢慢起了身,冷笑道:“從此後,我的女人我來管。你離她越遠,活得越長!”
說完,寧寒拉開門,大踏步走了出去。
聽著腳步聲漸遠,丁陌文終於支撐不住,腿一軟,再次跌坐在地。
回想著跟雲葉的一幕幕,丁陌文心痛得難以名狀。·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正要掙紮坐起,一陣紛亂的腳步聲響,掌櫃的和丁正豪走了進來。
一看滿室狼狽和地上的鮮血,兩人大驚失色,忙撲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