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院子,寧遠跳了下來,跟著寧寧飛一般地跑回二進去了。

寧寒大手拉著雲葉,在眾人詫異又喜悅的眼神中,也進了院子。

王叔反手關上大門,看著兩人肩並肩地進了院子,暗暗鬆了一口氣。

二進院燈火通明,幾個丫頭在家把熱水、被褥、衣服都準備好了。

兩個孩子先洗漱,打發進被窩睡下了。雲葉和寧寒開始洗漱,丫鬟們便都散了。

二進院比較大,算是主院。

東西廂房也不小,春兒和小荷兩個丫頭輪值,還有一個打掃的婆子。

堂屋幾間就是寧寒和雲葉、兩個孩子。

侍衛們分住在前後院,晚上有人值夜,安全無虞。

寧寒洗漱了坐在床上看書,聽雲葉洗漱完畢又朝著西間走去,心中有些惱。

又恐驚醒了兩個孩子,寧寒下床來到西間,看雲葉果然正在收拾床鋪,猛地一把拉住雲葉的胳膊,“你這女人!”

雲葉不提防突然身子一個旋轉,便撞到了寧寒的胸膛上,“呀……唔!”

寧寒猛地把雲葉緊緊地擁在懷中,大手扣住雲葉烏發的頭,低頭便吻了下來!

久違的男人氣息撲麵而來,火辣的吻瞬間橫掃一切,雲葉昏頭漲腦地一時不知身在何處。

寧寒粗重的呼吸在雲葉耳邊響起,輕輕地吻了一下雲葉粉紅滾燙的耳垂,寧寒情意綿綿,柔聲道:“不生氣了,嗯?”

雲葉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不等開口,寧寒突然狠狠地吻住了櫻唇!

舌深入香泉,用力吮xī起來,大手也開始在雲葉身上點火。

剛剛沐浴過的身子細白滑膩、花香微微,寧寒曠了許久,到底按捺不住,抱起雲葉便壓到了床上!

滾燙的俊臉埋在雲葉胸`前,大手撕扯著身下的衣物,便如饑餓了許久的野狼一般。

雲葉有些意亂情迷。

本就對他情根深種、這身子又是他調教熟了的,對這男人敏[gǎn]得很。

許久不曾承歡的身子陡然被打開,那份緊致和顫唞讓寧寒猛虎一般。

雲葉心中不知是何滋味,卻已經來不及細想,便被滔天巨浪般的**衝上了浪尖兒!

寧寒呼吸粗重,身子一邊大動一邊在雲葉耳邊呢喃,“喊出聲來!不要咬唇,喊出聲來!”

雲葉難耐地呻[yín],卻死死咬著嘴唇。

寧寒心下著惱,兩手摁住**,身子下死力連撞了幾十下,“出聲就是不生氣了!”

雲葉兩手死死地抓住身下床褥,大浪襲來,失去意識的雲葉終於忍不住喊出了聲,“啊--”

寧寒看著身下雲葉花般綻放,俊臉含笑,輕輕地吻住雲葉咬破的唇,“乖,再不生氣了!”

雲葉漸漸恢複了意識,微微睜開眼睛。

看著上方寧寒含笑的俊臉,猛地閉上眼睛,眼淚從眼睛流下,滴在枕頭上。

寧寒吃了一驚,大手捧著雲葉的俏臉,親吻著,柔聲問道:“可是弄疼你了?”

雲葉卻止不住眼淚,漸漸地哭出聲來。

寧寒忙翻身下來,把雲葉汗濕的身子摟在懷裏,親吻著雲葉的額頭,“是我莽撞了。可是那裏疼?我看看。”

說著,便要坐起來看。

雲葉猛地一把拽住寧寒的胳膊,嗔道:“躺下!”

見雲葉終於說話了,寧寒大喜過望,猛地撲過來,“不生氣了,嗯?若那裏不疼,我們再來!”

雲葉:“……”

寧寒低頭吻住雲葉眼角的淚,柔聲道:“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不可生悶氣,有事商量著來,沒有不成的。”

雲葉不說話,任憑寧寒吻著。

寧寒卻不放過,“笑一個,這事兒就過去了。還跟以前一樣,我們甜甜蜜蜜過日子。嗯?”

雲葉眼睛有些責備地看著寧寒。

寧寒抬手捏住雲葉俏臉上的肉,往兩邊一拉,“笑了!嗯,過去了!”

雲葉怒,小手捶打著寧寒。

隻要雲葉有反應,寧寒就高興。

低頭捉住櫻唇,狠狠地吻下來,雲葉反抗無效,便隻能順從了。

寧寒卻不滿足,又翻身上來,直做到雲葉昏死過去方罷。

第二日,雲葉醒得晚,寧寧和寧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收拾好出去玩了。

雲葉懶懶地躺在床上,聽前院隱隱約約傳來寧寒和兩個孩子的笑鬧聲,摸摸自己光裸的身子,歎了一口氣。

“果真逃不掉,便接著過吧。但願以後再不會有亂七八糟的事。”

即便如此,這次的事,還是在雲葉心中留下了不小的陰影。

寧寒趁熱打鐵,索性不去上朝,幾天都膩在家裏,陪著雲葉和兩個孩子。

寧寧和寧遠跟寧寒感情極好。

家裏並無嚴父慈母一說,倒是有時候雲葉更嚴厲些,寧寒把兩個兒子寵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