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滿麵春風、興奮異常,興旺爹便知道這小子在會上得了好處。

反觀興旺媳婦,倒神色如常。

夜裏,秦大姨跟興旺爹睡到炕上,分析道:“不是這女人不知趣味,就是這女人太會裝!”

兩人朦朦朧朧地正要入睡,便聽門閂悉悉索索地響,隨即便是陳興財的腳步聲出了房門!

老兩口一瞬間來了精神,忙起身下床,也不敢點燈,披著衣服撲到窗口。

果然看見陳興財躡手躡腳地來到興旺媳婦窗下,抬手輕輕敲著窗子,悄聲叫:“嫂子!嫂子!”

兩人比陳興財還緊張,嚇得大氣兒也不敢出。

不知道興旺媳婦是聽見不開、還是當真睡著了,就是死活不應聲。

陳興財在外麵凍了大半個時辰,見實在無望,隻得回了堂屋。連打了幾個噴嚏,第二天竟傷風感冒了。

興旺媳婦假裝不知道,隻道:“可是昨兒個趕會受風了?”

陳興財恨得牙癢癢的。

吃了早飯,見老的帶著小的出了家門,陳興財猛地跑到興旺媳婦跟前,磨牙道:“昨晚嫂子睡得可好?!”

興旺媳婦強自鎮定,道:“怎地不好?”

陳興財大著膽子,一把摟住,猛地便親過來。

興旺媳婦嚇得尖叫。

陳興財噗通便跪下了,道:“好嫂子,自打你進了我家的門,我就喜歡嫂子你了。我哥去京城這麼久,或許外頭找了好的,過年也不一定回來。你就疼疼我這個兄弟,我哥不在,我就是你男人!”

興旺媳婦哪裏見過這個?既害怕又興奮,連連推拒、兩手撲打著陳興財的胸和臉,罵道:“要死了、要死了!你不要命,我還要臉呢!”

見興旺媳婦並沒真惱,也沒大聲呼救,陳興財心裏更有底了。

“吧唧”在興旺媳婦嘴上親了一口,陳興財道:“白天家裏有人弄不成,晚上給我留門!你敢不開門,我就砸!驚醒了爹娘,我就說你勾引我的!看哥回來休了你!連生兩個丫頭片子,哥早就想把你休回家了!也就是我,把你當個寶!”

興旺媳婦又急又惱又羞,“滾你娘的!”

恐陳興財弄出事兒來,興旺媳婦忙急匆匆地,躲鄰居家說閑話去了。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兩人都有些魂不守舍。

興旺爹和秦大姨都是過來人,看著兩人的臉色,便知道今晚有事兒,早早地便洗洗睡了。

果然,半夜不到,陳興財又躡手躡腳地出了房門。到了東廂房一推門,竟上著閂呢!

陳興財又急又怒,忙來到窗下,低聲喊:“嫂子!嫂子!”

喊了半天,就聽興旺媳婦聲音懶懶地道:“興財啊?幹什麼?可是要什麼東西?”

陳興財暗罵:“當婊子還想立牌坊!”

想了一想,隻得順著興旺媳婦的話,低聲道:“我那屋裏被子薄、冷得很。嫂子屋裏的被子多,給我拿一條。”

找到了由頭,興旺媳婦果然點亮了燈,“吱呀”一聲開了門。

陳興財激動地一把摟住,“我的親親!”低頭便在興旺媳婦臉上、嘴上亂啃。

興旺媳婦也有些情動,到底推開陳興財,伸頭到外麵看了看,回身上好了門閂,這才被陳興財抱著上了床。

兩個女兒在另一間屋子的床上早就睡熟了,陳興財抱著上了床,興旺媳婦“噗”地一口吹熄了燈。

陳興財毛頭小子一個,並無經驗,瞎激動了半天,不得其門而入。

還是興旺媳婦扶著,杆子才入了洞!

一個是第一次開葷、一個是年輕身子曠了許久,正所謂**!

兩人一夜翻滾個不停,都舒服得叫爹叫娘,動靜大得差一點兒驚醒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