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程渝清還是王爺的時候,很受先皇起重,經常隨著大軍部隊征戰南北,出生入死,收複失地,屢建奇功。
那一次,程渝清剛剛來到周國的大營,做副將,開戰將至,敵軍二皇子多次陣前挑釁,主帥帶著程渝清和一隊人馬,便上前追趕,打算生擒俘虜。
一行人追至一山穀內,兩夥人打在了一起,敵軍二皇子和親兵眼看打不過,丟下軍隊就逃,而程渝清哪裏肯放過這樣的好機會,離開隊伍自行追趕。
等主帥發現的時候,程渝清和敵軍二皇子早已沒了蹤影,沿途尋找,隻見有血跡延續,直至到了山邊,才發現程渝清的戰馬,和被程渝清殺死的敵軍親兵。
崖邊的草叢裏,倒著程渝清的頭盔,大家都以為程渝清墜崖死了,主帥遷回了戰馬,向先皇報了喪訊。
誰也沒有想到,三天後的晚上,敵軍的軍營裏火光一片,程渝清手提著敵軍將領的首級,捆著敵軍的二皇子,俘獲了回來。
誰都沒有想到,這一切都是程渝清自己一個人完成的,正當大家熱烈慶祝的時候,程渝清卻暈倒在了主帥的營帳中。
原來,那天程渝清確實是掉下了山崖,好在是掉在了溪水了,緩衝了身上的衝力,不過也還是受了重傷,眼看著離敵軍的陣營不遠,程渝清潛伏進了敵軍的軍隊,趁其不備,殺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
軍隊班師回朝,程渝清一直渾渾噩噩的不清醒,臨近皇宮,程渝清便開始昏迷不醒,這可把先皇給急壞了,動用了禦醫院的所有禦醫,命令如若治不好全禦醫院提頭來見。
終於,在兩位老禦醫的拚勁全力的情況下,程渝清終於是緩緩的醒了過來,可是落下了這頭痛的毛病。禦醫們說,這也隻是治標不治本,想完全去除,基本上是不可能。
“皇上發病時可是頭暈耳鳴?”溫如煙問柔兒:“厭食嗜睡?”
“娘娘怎麼知道?”柔兒好奇的問,
溫如煙聽聞了這些,對照著程渝清的症狀,像極了現代的腦震蕩的後遺症。
手指輕輕的扣著躺椅的扶手,思考著程渝清的病症,輕輕的點著:“也不是不能治,隻是……”
“皇上的病娘娘能治?”柔兒聽了十分的開心,要是溫如煙真能隻好程渝清的頑疾,肯定對溫如煙另眼相看,到時候什麼陷害,什麼誤會就都能說的清楚了。
“才不給他治呢!先讓他疼著去!”一想到昨天程渝清對自己的態度和對華婉音的寵溺,溫如煙這心裏就不好受,明眼人都能看的出來自己是被陷害的,隻有程渝清看不明白。
“娘娘,要是能治就去給皇上看看吧。”柔兒好心相勸。
溫如煙幹脆閉上了眼睛,不理身邊的柔兒,柔兒也隻能惺惺的走開。
溫如煙其實是有辦法的,隻是現在的這個朝代,應該還沒有針灸之術,如若是普通人還好說,可程渝清是皇上,怎麼可能隨便拿龍體做實驗?要是治好了還好,治不好的話再定個罪,溫如煙的小命估計也就交代到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