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段(2 / 3)

洛閉上眼,全神貫注地聽著吉瑪背誦,不久,他嘴唇慢慢張開,唱著。唱著蒙瑟一族的挽歌。旋律輕快柔美,但歌詞卻如此沉重。

「那令人留戀的蒙瑟族呀,那令人陶醉的景色多美......幾時才能夠忘記你,忘記那歡樂的時光......」

漸漸地,吉瑪也越唱越大聲,也從緩緩站了起來。最後整個廢墟全是他們的歌聲。

一遍又一遍不停地唱,一次又一次,越唱越快,越唱越起勁,直到喉嚨幹了才肯停下來。

「我去拿點水......這附近有個綠洲,但我不確定一年後還在不在,你在這等我吧。」吉瑪聲音有些沙啞。

洛往下坐並點點頭,吉瑪便拿著水袋走了。

望著前方的墓碑。蒙瑟一族......曾經似乎有聽過,就連那首歌......是誰教他的呢?在稀疏得記憶裏,很像是個比自己高上兩顆頭的大叔教他的......是嗎?

忽然地,洛提高了警覺,緩緩站起來,左手往前伸,右手為彎,左腳往後,右腳往前擺出戰鬥的架式,瞪著四周。

「真是的,才剛來就被發現了。」聲音從墓碑後傳出。

「那就沒什麼好躲的了。」語畢那兩人便跳了出來。

洛靜靜地不動,隻是瞪著他們。和吉瑪再一起的時候並沒有感覺到他們的存在......應該是剛剛才來的。可是為什麼他會知道?

那兩人都蒙的臉,隻露出眼睛所以無法得知他們的特征......

「空有架式式沒用的。」身高較高的輕視地說。

洛嘴角揚起。的確,他連自己真正的水平在哪都不知,可能很厲害,也可能弱的像隻老鼠也說不定。

「乖乖跟我們走,就不會有事的。」另一個邊說邊靠近。

洛右腳快速地在地上畫了個半圓,沙子揚起,那人便咪起眼來,洛趁著他咪眼時左掌握拳往他腹部打了下去。

「嗚......」那人吃痛地抱著腹部。

洛在上前補上一腳,他便整個跪了下來。

較高的黑衣人見狀,便從身後取出一把小刀衝了過去。洛側身躲過,還不忘給予傷害。雖然攻擊到了,但左手臂卻被劃傷,鮮血濺出。

洛撫著著手臂,雙眼瞪著手上的鮮血......

顫唞。

「這小妮子似乎怕血呢。」他柔一柔剛剛被打到的臉頰,然後向前伸出刀子在洛的眼前晃啊晃。

直覺性地後退,但重心不穩跌了下去。放棄起身,洛直接抱著頭,全身顫唞,嘴裏喃喃道:「不要過來......走......走開......」。

「嘻嘻......動手。」語畢,剛被擊中腹部的黑衣人狠很地往洛的頭部一擊,洛便昏了過去。

「洛......」吉瑪拎著滿滿的水袋回來,卻不見人影。

「有血跡......」吉瑪放下水袋,蹲下撥撥沾著血的沙子。

「是他吧......在這種地方,可是,為什麼呢?」吉瑪皺眉,起身往東邊走去。「隻是一個十歲的小孩,卻是個殺手。」

但是洛,並不像通緝犯啊!

吉瑪眼神轉變,雙手握拳。她要去他那討人! :-)思:-)兔:-)網:-)

嗚......這是哪?

眼前一片黑暗,四肢似乎被綁了起來,就連嘴也無法開口。

洛就像隻蛆般地在地上扭動、摩攃,想將蒙著眼睛的布給摩掉,卻在下一刻被製止了。

「起來了怎麼不說一聲呢。」那人壓製了他。

洛隻能發出嗚嗚啊啊的聲音,但看那快速的發音,大概就能猜想到是在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