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先生完全不用這麼在意,畢竟這位丁先生與黎先生相比,沒有任何競爭力。”
先不說黎星辰能夠甩丁先生不知道幾條街的外表。
就說丁先生那小白花的性子,也不是傅庭深喜歡的類型。
“這我當然知道,就是有些好奇而已。”沒人不愛聽好話,黎星辰同樣如此,所以對景澤的話很是受用。
既然黎星辰已經這樣說了,景澤也不再繼續說什麼。
再看黎星辰雖然偶爾會看一眼丁先生,但表情卻沒有什麼變化,眼神也很平淡的模樣,景澤就知道,黎星辰這應該隻是純粹的好奇。
隨著時間的推移,毛料的底價越來越高,拍賣會上的氣氛也越來越火熱。
至於丁先生,舉牌的動作非常頻繁,幾乎每一塊兒毛料,都會舉牌,並且都不止一次。
但有意思的是,到目前為止,拍賣會過了大半,丁先生真正拍下的毛料,並沒有多少。
這種情況是?
“據說他現在不怎麼在明標的場子買毛料。”注意到黎星辰臉上的疑惑,景澤微微思索,便知道了黎星辰心中所想,低聲解釋著。
“嗯?”黎星辰語調微微上揚,這不買毛料,來拍賣會做什麼?
來了就算了,還舉牌?
“主要是因為他賭漲的幾率太高,以至於有很多人跟著他買。”對於這一點,景澤也是從老羅的空中聽到了的。
聽到這話,黎星辰心中便有了一絲明了。
若是在拍賣會上,有人跟在身後舉牌,恐怕就很難再買到自己合心意的物品了。
就算是能買到,價格或許也比原來高上不少。
也難怪這丁先生有一搭沒一搭地舉著牌。
但是這樣的情況,也不是不能避免,比如:
“怎麼不安排包廂?”
“一般是有的,但這次公盤不大,事先可能也沒想到他會來。”
昨天景澤也問過老羅同樣的問題。
說完之後,又想到了老羅說的另外一件事,忍不住給黎星辰分享了一二:
“隻不過他也是個狠的,他去年在出名之後參加了一個小公盤,拍賣會同樣沒有包間,他就是在那次頻繁被人跟牌。”
“後來或許是惱了,就直接舉牌了幾塊兒不太好的毛料,坑了那幾個跟牌的人將近兩個億。”
“那一次之後,就不太有人敢跟他的牌,但是他也不太愛在明標拍石頭了。”
“原來如此,”黎星辰摸了摸下巴,“但是被他坑了,那些人就咽得下這口氣?”
“後麵沒聽說誰去找過他的麻煩,具體什麼情況,我也沒查。”
景澤當然也知道這裏麵有蹊蹺,但這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
黎星辰聞言,也不意外,隻把這件事記在了心裏,回頭可以讓人去查一查。
拍賣會就在黎星辰和景澤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中,進入了尾聲。
期間黎星辰和傅庭深也湊熱鬧似的拍下了幾塊毛料。
等到拍賣會結束,丁先生果然如同傳聞那樣,沒有直接把毛料帶走,而是準備在現場解石。
不少參加公盤的人也留了下來,想要看看丁先生是否能夠延續十賭九漲的神話。
黎星辰和傅庭深倒是沒有湊這個熱鬧,直接離開了拍賣會。
景澤倒是繼續留在了公盤。
畢竟與黎星辰玩鬧似的拍下了幾塊毛料不同,他名下的店鋪也送了毛料過來參加公盤。
而且他也準備看看能不能在解石的時候,碰上不錯的翡翠,直接買下。
等到黎星辰和傅庭深回到酒店的時候,手下的人也把關於丁先生的資料發了過來。
“先看看吧。”傅庭深點開郵箱中的郵件,將黎星辰拉到了自己的懷中,兩個人一起看著手中的這一份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