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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著跟齊簫很熟麼?

出行前,陸媽媽耳提麵命諄諄教誨了半天,翻來覆去就說了一句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陸方雖然隻是個初中畢業生,年齡見識閱曆都嫩得很,不過陸爸爸和陸媽媽調教出來的孩子也差不到哪裏去,何況陸方有一點很不錯,那就是夠聰明,反應足夠快。

“傑克,聽您這意思,您跟齊簫是好朋友啊?”陸方好奇的問,陸爸爸說過,用問題回答問題是一個不錯的回避妙招。

“他經常來這兒。”

喲,避開了!

陸方眨了眨眼睛,老江湖老江湖,看來這個花裏胡哨的酒吧老板也夠狡猾,套人家的話可以,別人想套他的話卻是不行。

“齊簫今天晚上會來嗎?”陸方到底還是半大小子,沉不住氣。

“不知道。”傑克倒是挺幹脆。大約是跟陸方這兒沒什麼意思,他自顧自的出了吧台轉到場子裏去了。

陸方下意識的用目光追著他走,說實話,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瞧走路那個姿勢,跟蛇在滑行一樣,仿佛柔若無骨——一個柔若無骨的男人?陸方不自覺的打了一個哆嗦,雞皮疙瘩頓時就冒了出來——陸方終於明白打一開始就覺得這個傑克有些不對勁是為什麼了,敢情這就一偽娘。

陸方雖然隻是個少年,可也是個性別意識非常明確的男人,所以對於傑克這種男兒身女兒態的人無論如何是沒法認同的。

這麼一來,他反倒把惦記著齊簫的一門心思收回了一些,開始關心起自己所處的環境來,畢竟,這裏到底是他進的第一個酒吧。

酒吧麵積不大,百十個平米的樣子,二十來張圓桌子散落在酒吧裏,各式各樣的燈光打上以後,整個酒吧看起來光怪陸離的詭異,有點像那種洞窟的感覺,空氣中混雜這煙味酒味已經空氣清新劑的味道,顯得有些沉悶。不過,薩克斯演奏的音樂倒是悠揚而又舒緩。不知道是不是他時間還早的緣故,酒吧裏的人不多,三三兩兩湊在桌邊說話聊天,偶爾還有新來的人走進來。

“你在等齊簫?”吧台裏一個穿著金色馬甲的吧員一邊整理著吧台頂上掛著的各式酒杯,一邊跟陸方搭訕。

“嗯!你也認識他嗎?”

“誰不認識他!不過他的藝名叫阿北,知道他真名的人不多。”

“啊?”陸方意外了,藝名了都,什麼意思?阿北?

“他歌唱得好,我們晚上有他的節目。”這個叫阿清的吧員倒是很好說話。

“他歌兒唱得好?”陸方目瞪口呆,齊簫,會唱歌的齊簫?是他認識的那個齊簫嗎?

陸方覺得自己有些消化不良了,齊簫會唱歌?還唱得好?陸方驚詫得嘴巴都忘記合上了,他從來不知道他認識的齊蕭竟然還會唱歌?而且顯然人家說的唱歌是那種真正意義上的唱歌而不是他們小男生在浴室裏隨心所欲的鬼哭狼嚎。

“怎麼?你覺得他唱得不好嗎?”阿清往陸方的杯子裏又添加了一些水,“不少客人來一晚上就是為了聽他唱唱歌。”

“真的?他今晚上也會來嗎?”陸方熱切的期盼著此齊簫就是彼齊簫,要不他就得白跑一趟了。那個可惡的傑克,竟然不肯說實話。

“來,就是會晚一點,他一晚上有兩個場。”

“什麼叫一晚上有兩個場?”

“就是一晚上會在兩個不同的酒吧有演出,今天他先去別的酒吧,完了才會過我們這邊來。”阿清耐心的解釋。

陸方好奇而又興奮又有些擔心,會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齊簫嗎?這個藝名叫“阿北”的齊蕭看來的確是歌唱得不錯,否則怎麼會有兩個場子允許他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