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舒,麵對現實。”
“什麼都輸過……唯獨這個沒有啊!”淩舒顫唞的捧起已經要死不活的小蛐蛐,傷心的淚花在眼中打轉。大約傷心了半刻鍾左右,淩舒轉頭,哀怨的望著蘇洛白道。“你以前鬥過?”
“沒有。”蘇洛白坦誠道。
“你以前真沒鬥過?”
“是蛐蛐在鬥啊,又不是我在鬥。”
“……!”淩舒震驚。
蘇洛白見淩舒好似被雷劈中的模樣,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以示安慰。
“我東方不敗的美名……”淩舒不甘心。
“淩舒……”見淩舒好像真的很受打擊,蘇洛白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
“世界第一鬥的美名……”
“喂……”
“天下第一美男的稱號……”
“……”
回去的路上,淩舒一直垂頭喪氣,沒精打采。蘇洛白說什麼也提不起他的興趣。
“淩舒,振作點。”
“我的蛐蛐……”
“……不要再想了,下次輸給你就是了。”
蘇洛白扶額,他第一次覺得自己鬥蛐蛐不該贏。就算贏,也不能次次都贏。
“我的名號……”淩舒神情恍惚。
“我不說贏了你,沒人知道的。放心吧。”
“白白……”
“請願賭服輸。”一提到這個,蘇洛白的最後一點同情心也沒了。他冷下臉,斬釘截鐵的粉碎了淩舒的企圖。
為了讓淩舒打起精神來,蘇洛白拉了淩舒去看戲。一幕鳳求凰看下來,看得淩舒淚流滿麵。蘇洛白覺得淩舒比台上的戲劇更有意思,看戲時那表情豐富的不用說。歡騰時哈哈的大笑,悲傷時默默的流淚,不在意別人的眼光,隻是全身心的投入到故事裏麵去。
“淩舒,戲劇完了,該走了。”
“……”淩舒默默流淚。
“回神啦。”蘇洛白抬手,在那還在神遊的腦門上彈下一個爆栗。淩舒立刻雙手捂住腦門,淚花亂轉。
“洛白……你一點都不難過嗎?”
“為什麼難過?”蘇洛白淡笑道。
“冷血的家夥。”
“……”
淩舒扭頭,憂傷的向前走。
蘇洛白莫名的跟在他身邊,莫名的被冠上了冷血的稱號。
入了黃昏的時候,淩舒回了淩府。這才一進門他就嚇了一跳,又蹦出大門外去了。
淩府的大院裏麵站滿了人,一人手裏拎了一隻……
“爹!你要對小白做什麼!”淩舒望著被淩老爺揪在手裏的小白兔,委屈的嚎了出來。
“小舒,你又不是不知道老爺有多討厭這些帶毛的東西,怎麼還撿了這麼多回來。”淩夫人在一旁歎氣,愛莫能助。
“公子……你放心,我已經瞞著老爺把小斑禿藏起來了。”二胡愧疚的抱著小短尾,望著淩舒道。
“……”藏起來就不要說出來啊……
“於是……你是把這些攆出去,還是你跟它們一起出去?”淩老爺手中的小白一見淩舒歸來,高興的不得了,前爪後蹄一起蹬,愣是從淩老爺的手中跳出來。一下子撲進淩舒的懷裏。淩舒心疼的將之抱在懷裏,為之順順毛。
“爹……它們這麼醜……這麼不可愛……放出去對淩府影響不好。”淩舒委屈道。
“不是你從外麵撿回來,它們怎麼會在家裏!”
“可是我已經告訴過它們不要亂跑……”
“……”淩老爺嘴角抽搐道。“你是丟棄它們,還是不丟!”
“丟!”淩舒斬釘截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