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也是一種功夫?”
一路上李溢龍不停的問,可是後者卻出奇的安靜,隻笑不語,那鎮定樣,逼著李溢龍送他一個字:裝!
兩人並肩走入大堂,少女李溢雲便是歡笑的迎了上來,今夜的她穿著淡黃色的綢衫,外麵套了一件雲紗,像極了廣寒宮的嫦娥,清純可人。
“哥哥怎麼才來,大娘跟娘都等了好久了。”李溢雲輕聲埋怨,眼眸偏移,看到一臉漠然站立在李溢龍身側的絕塵,粉嫩的嬌臉詭異一紅,聲音中帶著一絲羞撚的對絕塵報以一笑。
“母親,二娘。龍兒來遲,罪過了。”李溢龍躬身一輯,長發飄逸,果是君子正氣,文雅天成。
“我們也才來片刻,快些來坐下。”二娘龍玨指了指身側位子笑道。
晚宴擺成一個大圓桌,桌上擺滿了各種菜肴。家人圍攏在圓桌上一起享用。這是李家家主,李溢龍的爺爺李衡定下的規矩,他說平日裏王孫貴族那些宴請都是各自一桌,還分了主次,定了禮儀,吃著也不安分,沒有家裏的氣息。於是遣了木匠定製了這麼個大圓桌,每逢佳節什麼的全家聚在一起,有說有笑也是隨意開心。
李溢龍進來的時候,大夫人秋翎以及二夫人龍玨早已坐在一起,看著兩人來了也是露了笑意。
五人散散的坐了一桌,大夫人與二夫人挨著,雲兒挨著二夫人,李溢龍挨著母親秋翎,絕塵坐在李溢龍與雲兒中間,反而是正對著秋翎與金茗。
“夫人可以上菜了嗎?”王總管問道。
“嗯。”秋翎頷首。
遂,菜肴盤盤端上,每一份都精致可口,各有風味。
“聽聞武師好酒,特意備了幾樣,武師可得都嚐嚐。”大夫人秋翎唇齒輕啟,杏眼微眯,笑道。
“是啊。這是李嵐居的杏花酒,隻隔一夜,最是香醇,你嚐嚐。”李溢龍拂掌,解開酒塞,頓時一股花香溢出,為絕塵倒上滿滿一杯。
“母親,二娘也嚐嚐,杏花酒溫而甘甜,可是養顏的。”
“嗬嗬,龍兒倒是熟悉。我來嚐嚐。”二夫人龍玨嬉笑,端起酒杯,露出白段柔痍。
“我就算了,整日裏陪著那些顯貴喝得都是酒,難得在家,讓我歇歇。”秋翎搖頭求饒。
“母親自己知道就好。”李溢龍輕輕一笑道,“您臉色泛白,血氣虧損,得多調養調養,我給你點了血燕,可得留著肚子全喝下去,否則龍兒可不讓走的。”
“好好好。喝完。”秋翎輕笑,嘴角也是合不起來。一邊龍玨不禁誇著龍兒體貼。
李溢龍轉首,卻是看到絕塵一飲而盡,不由好奇的問道:“這酒如何?”
“滿嘴琉璃氣,跟果汁一樣。”輕輕砸嘴,絕塵搖頭不滿的說道,“還是烈酒來的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