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淡定,在說殺人的時候還不忘往嘴裏夾著菜,其他桌的人一定以為他在說故事。“如果受不了可以在這裏等我。”
“受不了?作為未來的武林盟主,就算受不了也得上!”李溢龍是哢著喉嚨,硬著頭皮說的。
絕塵看了他一眼,眼神依舊淡漠,好像這本來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樣。
“我們什麼時候動手?”李溢龍微微靠近絕塵,聲音輕的像是預謀什麼一樣,見不得人。他的手還在空中成掌緩緩落下。
“還得等等,在確定他該殺的時候才動手。”絕塵點頭。
“殺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撚起一顆花生,一轉,紅色花衣翩然落下,很順暢,很帥。
“好。那什麼時候動手?”李溢龍再次問道,問的時候他竟然激動的搓著手掌,說不出的…渴望?
難道進了江湖就會攬上那種豪邁的氣息?
絕塵笑而不語,他心裏有些好奇,好奇一年後的李溢龍會不會變得冷血無情,殺人如麻。
黑夜,風溫和的吹,吹得衣袂飄飄。
李溢龍站在院子外滿意的點頭。這場景,更能襯托出他一代俠客行俠仗義的英姿。
子時,路上的人群稀少了很多,不過依然熱鬧,來往穿梭在不同的酒樓飯館之中,鶯歌豔舞不斷。
絕塵右手搭上李溢龍的腰肢,不待後者爆起,腳尖輕輕一點地麵,在牆壁上輕輕點了兩下,兩個人便飛上了屋頂。
李溢龍看得兩眼發光,若是自己有這實力該有多好。
當然犯癡歸犯癡,正事還是不能忘記。三更半夜,他可是來探查情況的。
輕輕搬開一塊瓦礫,探頭看向下方。這是一個臥室,一個女人的臥室,整個房間粉紅粉紅的,細聞間還有一股花香撲鼻。最先映入李溢龍眼簾的是一套青色官衣,烏紗頂隨意的丟在床塌之外。
李溢龍不驚訝,來時他就知道,他們要探查的是一個貪官。起初他還驚訝,想不到一個盜賊感對官爺動手。
俗話說,民不與官爭,李溢龍更是沒想過把官爺的脖子切下來。
當然,如果官爺葷庸,魚肉百姓。那在允許的情況下李溢龍還是可以接受判他死刑的。
此時紅帷羅帳之下正是上演著一副春宮麗景。
潔白的柔痍,軟軟的藕臂,不堪一握的腰肢在搖曳的粉紗之下輕輕擺動。那貪官,嘴角滿是邪笑,一雙肥碩的大手攀著酥胸,在少女身上留下一道道紅色抓痕。
少女輕吟,清秀的臉頰上桃色渲染,然而眉宇間的一絲愁容卻無法掩蓋。李溢龍認出,那是厭惡,是憤恨。
床塌在劇烈的搖擺中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隨即在貪官一陣沉悶的悶哼中,在少女如登絕頂的呐喊中漸漸安靜。
李溢龍臉色泛紅,嘴角輕斥絕塵不要好,竟帶他來看這等俗事。
絕塵不語,隻說繼續看去。
少女伏在肥胖的官爺身上,其身上蓋著一張青色羅綢,右手曲指在官爺胸口畫著圓圈,極盡討好。
“大人,我弟弟他沒有什麼大罪吧?”清音噬骨,少女媚眼輕眨。
“你弟弟的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啊。”官爺手掌不停的撫摸著少女潔白光滑的背部,卻是佯裝為難。
“我弟弟可是我家的主心骨,大人可一定要幫幫奴家。”少女花容驚顫,杏眼頓時沾了雨露。
“嗬嗬,美人不急,這事也好辦的緊。”官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