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段(1 / 2)

綿軟無力地掛在江少儒身上,沒有自己的方向和意願,唯有隨著江少儒不停地動作載沉載浮。

“怎麼樣?寶貝兒,舒服嗎?”江少儒額上的汗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滑,他舔了江月晶瑩如玉的耳垂一下,看著他閉著眼睛沉迷的樣子,低笑著問道。

江月的神智早就迷失在了無邊的情yu裏,聽到江少儒的問話,乖乖回道,“舒服,嗯——嗯——”

破碎的呻[yín]一聲聲從鼻端溢出,上揚的尾音帶著無盡的誘惑和媚意。江少儒隻覺身體裏那把火越燒越旺,(……此去略去90字……)

“寶貝兒真乖,爸爸也最喜歡寶貝兒了,寶貝兒放心,你不是想報仇嗎?爸爸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你的骨灰,小月的靈魂,很快就能得到安息了……”不大不小的聲音說著綿綿的情話,明明眼睛看著懷裏的江月,可話裏的意思,卻更像是說給另一個人聽的。

**撞擊的聲音和結合處濕粘的水漬聲在房間裏越來清晰,越來越**,空氣中飄滿了人體內因為激情而散發出來的麝香和體~液味道,房間外麵,走廊燈光下麵有道暗沉的陰影正瑟瑟地顫唞著,有人捂著自己震驚之下難以閉合的嘴,極力控製快要忍不住脫口而出的驚叫和惡心反胃的作嘔聲,迫不及待地想要離開,卻因為脫力和恐懼隻能扶著牆站立不穩地緩緩往後退去。

“嘭!”牆邊花樽被不小心碰到,傳來沉重地倒地聲,一陣兵慌馬亂般地物什撞擊聲和腳步聲後,樓下傳來傭人驚訝的呼聲,“太太回來了?您——您這是——?”

“閉嘴!”陳淑美氣極敗壞地叱責著聽到聲音趕過來的傭人,眼神慌亂地往樓上瞟了一下,雙手發著抖地掀開站在麵前的人,便跌跌撞撞地往門外跑去,被盆栽的樹枝勾得有些淩亂的頭發和蒼白無措的神情,讓她完全不複平日那個高貴傲慢的貴夫人,現□處的這幢豪華精美的房子,這個她生活了十幾年熟悉無比也一心想要攥在手裏的家,此時此刻仿佛變成什麼可怕的牢籠,比最陰森詭暗的地獄還要讓人恐懼膽寒一般,讓她隻想迅速逃離。

“既然回來了,又準備到哪兒去?”身後忽然傳來一個溫雅好聽卻又冷得沒有一絲感情的聲音,陳淑美渾身一個激靈,如被施了定身咒似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過了好一會兒,隻感覺周身氛圍越來越來來詭異陰沉,冰涼的空氣直寒到骨子裏,讓來本來就顫栗不已的身體更加抖得欲罷不能,這才如生了鏽了機器人一般,蒼白著臉色,頂著額上剛剛在樓梯那兒撞得青紫一片的狼狽痕跡,僵硬地轉過身來。

明明剛剛還在床上的江少儒,不知什麼時候已經穿戴整齊走出房間,正好整以暇地俯視著她,緩緩步下樓來,他的神情舉止優雅而從容,除了臉上還帶著些微情事過後的酡紅,眼神明亮,氣定神閑,與方才沉浸在□中的那個迷亂瘋狂的男人判若兩人。

陳淑美忽然覺得心裏又是一陣反胃,張嘴欲嘔,她十指緊握成拳,尖長的指甲狠狠掐進掌心,一股難言刺痛感襲來,被脆弱敏[gǎn]的神經傳達到全身各處,這才將胃裏那股惡心不適感堪堪壓住。眼前這個男人,無論是氣質風度,還是品貌心性,曾經都讓她心醉神迷不已,她那麼愛他,為了抓住他的一切不惜用盡各種肮髒卑鄙的手段,就在不久之前,她還將他當成自己唯一可以依賴信任的依靠,可是現在,再次麵對這個男人,她卻隻感到惡心和恐懼,還有一股說不出的複雜情感。

半個多小時以前,江少儒前腳剛從陳家離開,陳氏底下就又接連傳來了幾個不好的消息,陳氏旗下另一家俱樂部,有個管事的經理私底下偷偷販賣K粉,交易的時候正好被最近一直盯著他的緝毒警員收到風聲給撞破了,那家俱樂部受到牽連,加上最近陳氏各處產業本就風波不斷,於是被緝毒隊以徹查的名義勒令暫停營業。除此之外,聽說這兩天有不明人士在外麵放出消息說要高價收購陳氏的一些零散股份,怪不得劉虎和馬聯那幾個當年對陳國華那麼衷心和死心塌地的兄弟會那麼有底氣背叛陳家。

好不容易醒被醫生救醒過來的陳國華剛緩過一口氣兒,一聽這些消息,立刻又給氣得暈了過去。

陳淑美六神無主,陳氏是父親幾十年的心血,她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它就這麼倒了,陳氏一倒,陳國華就會垮,那麼整個陳家,就算是毀了。眼下,除了江少儒,還有誰可以幫他們?想來想去,好生交待了家裏裏的傭人一番,就急匆匆跟著江少儒的後腳跟趕了回來。一路上,她一直盤算著隻要江少儒肯扶持不知何故突然陷入水深火熱的陳氏一把,她都可以妥協些什麼。

可是沒想到,自己回來的竟這麼不是時候,偌大的客廳奇怪的不見半個人影,樓上也是靜悄悄的,猜想江少儒應該在他那個便宜兒子的房間裏,於是急急地打算直接過去找他,誰知一推門,就撞見那麼火熱**不堪入目的一幕,自己最愛的丈夫,竟然和他的親生兒子,在自己家裏顛鸞倒鳳,堂而皇之地行那種苟且之事,且不說他們都是男的,他們還是父子,是得到過醫學明確鑒定的親生父子!他們這樣,不是**嗎?

陳淑美以為自己看錯了,聽錯了,可是事實容不得她自欺,她看見她那個好久沒碰自己的丈夫,用著那麼一幅疼惜嗬護樣子,一遍遍親吻著那個反應生澀表情卻分明含著甜蜜享受的男孩,聽見他一遍遍對他說著各種自己從未聽過的愛語,看著他進入他的身體,聽著他一邊讓懷裏的男孩叫自己爸爸一邊跟他做著那種隻有夫妻和情人才能做的事情,男孩既似痛苦又似舒爽的呻[yín]聲,毫不留情地將她一把推進火冰二重天的世界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