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我,我也沒什麼好報答你的,隻要你願意,我還有些首飾,我粗略算過的,還值個二百多萬……”
“白小姐你真誤會了。”我有禮貌的說:“我要真聯係上還騙你做什麼,不是我不貪財。”說完,我眼皮一挑:“你上次那電話是打不通了,還是號取消了?”
“那是辦公電話,我上次去的時候是他的秘書,給轉的,後來就不行了。”
我忙掏出手機:“把號給我把,我給你想想辦法。”
白小姐很快說給我。
我記下了,也不說話。
白小姐還不放心,在那追問我,打算電話裏怎麼跟林豐說。
我終於忍不住了。
“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真想罵街,“你跟誰談條件,這林豐是人嗎?要真喜歡你叫別的男人玩你?”我冷笑一聲,我是男人,別的不說,自己要真愛過一個女的,再怎麼也不能叫別的男人那麼糟踐,真急了,糟踐也得自己親自來啊!就這麼一聲不吭的叫了四個男的,那是人嗎?真他媽畜生!
白小姐臉色刷就慘白:“那你為什麼答應我?”
“私人恩怨。”我說,把杯子裏的咖啡一口喝幹淨,苦的我差點沒噴出來。
結帳就走。
白小姐追過來,攔住我。
“你……”你了半天竟說不出話來。
我歪了頭看她,露出一點笑,“都說好人不長命,禍害留千年,我這人還真不信這個邪,既然天不收他,我收他。”
※ ※ ※
順道逛了圈地攤,找了個看著象西藏那邊來的擺攤子的,帶個拐角那,買了把小尖刀,賣家不知道真的假的藏民,刀倒是不錯,三百,價也貴。
“我這是殺犛牛用的。”
刀不打,揣懷裏正好,殺犛牛是不可能的,殺人還湊合,點了票子,剛要走那哥們拉住我,小聲說:“這個刀是我賣出去的,可以後你要幹什麼,我是不知道,你也別讓人知道是誰賣你的刀。”
一點頭,又多給他一百,錢反正對我也沒大用處了。
回去的時候怕李英明看見,我放車庫那才敢上樓。
李英明正在電視前那沙發裏躺著,大概等著疲了,有點迷糊,見了我笑了下,拍拍自己邊上。
我坐過去。
他摸著茶幾掏根煙點上,噴了幾口,問我:“要嗎?”
我擺擺手,不抽煙就不抽煙。
他把煙灰彈彈,“說戒就戒,牛。”
我把他摟懷裏。
他爬我肩膀上,手伸我衣服裏,抬腦袋問我,“你夠涼的,一直在外麵。”
“恩。”我點點頭。
“不知道你在鼓搗什麼。”他打個哈欠,慢慢的說:“可別讓我知道你對不起我。”
我心裏晃了下,知道他大概派人跟著我來,但隻看見我跟白夕美在一塊,沒見著別的。我心說,你他媽也管的著這個,臉上笑笑,“睡去吧!”
哄了他上床,在床上造了回。
累個臭死。
我把頭靠邊上,枕著自己的胳膊。李英明在後邊拿腿壓著我。
我看著牆上的表。
回來的時候打了電話,一個說話特客氣的女的接的,那一口話甜的,我耐著性子客氣幾句,就問林豐在嗎。
對方客氣問我哪位。
我告她,我叫路愛國。
對方馬上就收住甜聲。
“你要預約嗎?”
“我隨時都有時間。”
林豐想的周詳,這一回來誰都惦記上了,他知道我要找他,就是不知道這小子敢不敢自己來,我看著夜裏的影子,睜了眼。要象對白夕美似的跟我整四個漢子來通揍?
我有點發怵,不是怕這頓打,我怕白挨打。
腦子有點亂,不知道那句話有沒有點用。
我跟那女的說:“那麻煩你轉告他,我可等著他準時來給我舔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