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想說舔腳親屁股,可後邊那三字還是沒好意思給個女的說。
我閉了眼,明兒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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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剛亮,我就起來,洗漱好了,要去所裏,李英明要送我去,我說別了,就你那車,你再往門口一站,大早上的,我臉往哪放。
吃了早點自己出去,沒奔所裏,假也沒請,也用不著請。
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路上買了兩個靠墊,靠牆上就那練刺刀。以前玩過這玩意,都五六年了,一上午就全拾起來是不可能,但還能有點成效。
練了兩個點,又找個地填了點東西。
揣了刀到指定地點,等著。
早到了一個小時,我喝著茶,眼掃著四周。
沒去富麗,那是王浩的地,那小子耳朵忒靈,我隻要進去,他那全方位監視器就得給我定上。
這小茶樓,倒是清幽,人也不多,倒時候省得誤傷。
我耐著心等,該等的沒等來,沒等的倒來了
李英明的護院來了,告我:“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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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開在道上的時候,來的小子一個勁的說,說的跟現代恩仇錄似的,就是話說的有點不利索,但我聽的明白。
李英明原來都看見了,從白夕美到我買小藏刀。
一個電話招集了百十號人,他找林豐比我快,開著卡車去的,進了門就那堵上,李英明那混球親自領著人上去搜的。挨了屋搜,人搜出不少,可就沒有林豐,人家林豐早聽見風跑了,還等你李英明過來砍。
李英明覺的自己丟了份子了,把辦公樓砸了一半,剛要放火的時候,警察那能忍,輿論能忍,李英明他爹忍不了了。
這林豐是李家半個財神。
出這麼大事林豐居然連個電話都沒打,這李家早毛了。
開車這小子看著手表,嘴裏念叨:“可千萬別上飛機。李哥讓我趕緊找你去,他說死也得把你帶出去,你要留這就壞了,你不知道他爹這次下了死令了,打斷腿都的給弄回去……”
從古至今,老子折騰兒子,哪個不是大獲全勝。何況連毛都沒長全的李英明。
我勸那急出汗的哥們:“別著急了,我就是跟去,李家老太爺也讓我上不了飛機。”
“到時候再說,現在李哥身邊都是老爺子的死忠,李哥都急哭了,一個勁扇自己耳光……”
我歎口氣,看著路邊的樹,對那哥們說:“停下車,我要撒尿。”
那哥們看我一眼,“忍忍,馬上就快到了。”
“再忍撒你車裏了。”我說。
車停了,車上那小子邊急的躲腳邊跟著我,還左右看看,我找個樹,做了個要脫褲子的動作。一個回腿過去,掃他小子腳踝骨上。
他一下倒地上。我過去又給了一腳,能叫他痛上半個小時,不是他學藝不精,是我玩陰的,對不住他,腳下去心也跟著愧的慌。
“對不起了。”我叉著腰說,“要能遞話的話,告訴李英明,我欠他的,下輩子再說吧!”
李英明找錯了地方,可老子知道他林豐現在在哪呢!
我翻了身往回走,高速上車少,走了十分鍾才攔住了出租
我對司機說:“回春茶樓。”
車開起來,我把窗戶也打開,小風颼颼的往裏灌,現在天還沒轉暖和,司機縮著脖子叫:“能關點嗎?我們這成天開車的禁不住這麼吹著。”
我掏出張一百的遞過去。
以前真沒覺的自己這麼款,兩天了,才找著點款的感覺,拿錢砸的感覺真爽!
我嘴裏哼著歌,一色的革命歌曲,什麼大刀象鬼子的頭上砍去……
樹少起來,已經下了高速口,路變窄了,林立的樓房慢慢延伸,我閉了眼,風刮著耳朵生痛。
腦子空空的,什麼也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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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我跳下車掏出一打錢,走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就有點猶豫,腦袋一熱往了給劉露他媽先交上養老院的錢了,我這要折進去,誰給她媽養老啊,我悔的直拍自己腦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