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那個讓他不舒服的東西,要是他早點飛黃騰達了,他能先不要我,可我要在那之前結婚就壞了,我是睡過他的,不管怎麼說,我心裏就該隻有他,這點心思我明白。
不管是林豐還是姓李的,別看有多大,還是孩子,想要什麼就拿什麼,就這一次,拿不到的,就好象生活有了奔頭,跟個追求似的。
老子生下來不是叫你們感覺生活有意義的。
我看著林豐的側臉,他那個隱著的外公,動動指頭能叫皇城晃三晃。
他不愛跟我說話,他等我說,等我罵他反抗他,要麼他來橫的,要麼讓我撒撒氣,把我呼嚕順了。
我不反抗他,我隻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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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不反抗也不掙紮,我隻是和他這麼混,他明白,我也明白。◢思◢兔◢網◢
要了幾本書,我躺沙發上看。
他回來也不說話,我也不搭理他,可關了燈,就不一樣。
我想不能這樣著了,胳膊擰不過大腿,我還先議和吧!
我起來的時候,邊穿衣服邊問林豐:“你不能總這麼關著我吧?”
林豐沒吭聲,他那繃了個冰雕似的臉。
我小聲罵了句,轉過頭去幫他把扣子扣上,他看著我。
我順順他半長不短的頭發。
“林豐,你做了對不起我的事,可我也明白,你也對我好過。”我邊說邊想,我不知道該說什麼,我的腦子有點亂,“我隻當自己倒黴,既然遇見你了,我也認了。”
話剛到這,他哆嗦了下,抬了頭看我。
我貼著他的臉,“林豐,你該有點喜歡我的吧?”
象抱娃娃,我把他抱在懷裏輕輕的晃。
他閉了眼搭在我肩膀上,“愛國。”他叫我的名字,“別來這套。”
站了身,把我一下推開,他冷笑了下,把褲子提上,拉上拉鏈。
我被嗆的大紅臉,他馬上就要抬腳走,我一下跳起來,按住他腦袋,剛要打,他那抬了頭看我,一雙眼跟浸了水似的,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還那笑。
我慫包了,訕訕的鬆開他。
“林豐,你到底要怎麼這,就這樣關著我?”我他媽實在受不了了,我說過我要保重自己,我就這樣保重自己,跟個玩意似的讓人關著,還不能打還不能恨,我他媽要幹動一動,我老子就要完蛋,這他媽的混蛋,我恨的要掐死他,可我現在隻能這麼跟他商量。
他站直了把頭發順了順,到鏡子拿了小齒梳子梳頭發,我跟過去,接過梳子幫他。
“我以前也幫過你一次,我還幫過你刮胡子。”我說,我以前總是對他好的,他要怎麼對我才能解開疙瘩,我要真他媽死切白烈的非他不要,他早他媽踢飛了我,他要的就是這滋味?
他站著。
我小心看他的臉,真他媽難受。
他終於轉過了頭,靠上來。
我們開始親嘴,還是老樣子,他喜歡把舌頭伸進來細細的舔。
我抱著他,放軟了聲音,“林豐。”
“臭。”他低低的叫出來,鬆開我的嘴。
臭?我有點恍惚。
他靠在我懷裏。
“我給你找了醫生,幫你治治你後邊的傷。我還可以幫你開事務所,可你不能有別的人,我要見你,你就得來,我要怎麼就得怎麼,你能嗎?”
他開了條件,眼裏有點期待,還是那張冷臉,可語氣卻軟的厲害。
我說,沒問題。
現在沒問題,可等我路愛國站起來,那還由得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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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正式接案子了,陪林豐睡了半個月的覺,有一次幹完了,我邊摸他肩膀邊提出來,他點了個頭,第二天就有人幫著辦了證件,看著證件掛牆上的時候,我半天沒反映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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