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並不新鮮,我也不是頭次聽。我低了頭玩手上的綁帶。
“我後來給王哥說看能不能讓你給擺個酒道歉,為了那個白骨精根本不值得的,你是不知道她早幾年那個樣,就是長的漂亮點,殿著個架子,現在還那麼殿著呢……”
“沒姓白的事。”我說,又補充了句:“純屬私人恩怨。”
※ ※ ※
幹坐著沒意思,出去逛逛,剛出了富麗我就知道完了。
門口停了個車,我一出來就有人從裏邊下來,下來兩個,不是那種一看就粗的,但走路姿勢看的出來是練家夥,我走一拐角的地方,也不打算掙紮了,那倆人就把我堵那了。
靠我最近的那個拿了手機打了個號,接了聽了幾句,把電話放我耳朵邊上。
“愛國。”那邊聲音輕飄飄的,他說,“快來,讓我給你舔舔腳。”
“操。”我罵一聲。
跟了那倆人到車上,找了地方坐,車開的快,腦袋好好幾次碰著車頂,一殿一殿的。一直開到郊區。
挺漂亮個地方,裏麵有個三層小樓,大門開了,幾個護院出來。
壓著我腦袋把我按到房子裏,我隻想嚷,我是不反抗的,可沒辦法,人家是靠這個吃飯的,總得意思意思,我就跟著一路低了頭進去,裏麵挺亮,刺了下眼,我左右找鞭子大頭針之類的,結果沒找著,看來林豐沒單為我預備東西。
林豐就坐沙發上,還是那個樣,就是更白了。麵孔棱角的厲害,冷的跟剛從北極來的似的,都冒著寒氣。
我直接坐另一邊。
原先想著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現在好了,落人手裏了。索性眼一閉,你愛怎麼地怎麼地。
林豐也不說話,就看著前麵發呆。
我待不住了,“等什麼呢?”
我側了頭看他側臉,臉整的跟個冰雕的似的。
他忽的就笑了,“你怎麼不上來打我?”眼裏竟有點期待。
我猛的竄到他麵前,一把拉住他挺長的頭發,捏著嗓子說:“舍不得白,誰有你那麼會舔腳啊!”
他嘴角動了動。
我靠過去,手指捏在一起,說著就要給他一拳。
“建設小區六號樓401。”他輕輕的說,眼角看著我,居然有了點笑。
我咬牙看他。那是我媽我爸的地方,老倆半輩子就這麼個一居室,還都是70年代的房。
他轉了頭看我,直直的盯著我,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下去。
我把胳膊伸他麵前,認命似的:“先卸胳臂還是先卸腿?”
※ ※ ※
關小屋裏,除了床沒別的,我睜了眼,被捆的一個結實。有吃有喝,還定點讓撒尿拉屎,就沒人搭理。
林豐躺邊的時候嚐試性的威脅了幾句,無所謂是那幾句把我媽扒皮把我爸扔河裏的話,讓我老實躺著。我就那麼幹躺著,可他又不幹了,他那又折騰起來,把我嘴咬出血來,我按著他用力幹他,他咬了牙,居然還呻[yín]著叫出來,竟然幹著幹著就笑了,象扭過頭來看我,我一把把他按枕頭裏,他那悶悶的,我做完了,才鬆開,他長長的吸口氣,一個大紅臉。
我一運動把綁帶給弄開了。
他看了眼,轉身給我拿了藥箱給我重新上藥。
我邊上光著身子躺著。
他親親我的嘴。
我沒回應。
他始終都不跟我說那個字,可我知道。
他是喜歡我的,就象他喜歡的衣服,關了擦鞋店,去買他看上的那雙鞋,結果沒有合適的號,他還非要買,我就給買了,他從裏邊塞了好多棉花才穿上。
我就不明白了,問他:“何苦呢!買別的不一樣嗎?”
“不一樣,我要看上一件東西,拿不到手裏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