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奇了,大象居然怕黃蜂?”我有點不確信。
信說道:“別看大象皮粗肉厚,黃蜂可不傻,不會叮它的身體,就叮它的耳朵和眼睛!”
大象的弱點就是耳朵和長鼻子,這應該是它身體最軟弱的部位。
我回頭看了看亦萱她們,兩姑娘騎的是一隻小母象,翻譯信說,那訓象人給它起的名字叫糯米。我一看,敢情還是個‘少女’,但是皮膚還不是一般粗糙。它有點頭發,短短粗粗的,像鐵絲似的。
兩姑娘可比小母象緊張多了,在大象的裸背上膝蓋曲起,雙腿夾緊,大腿,膝蓋,小腿都緊貼大象頸部,雖說他們發的粗布坐墊有一定的保護,而且是粗布,有點厚度,坐在上麵還是覺得很紮。所以兩姑娘如坐針氈。
順便一提,如果以後有哪位去坐大象,記得帶上手套,有些大象雖然有座椅,但是對細皮嫩肉的遊客來說,手也很受傷,因為要抓緊繩子,搞不好自己的兩手就磨破皮了。
稍有一會,我也‘磨合’差不多,坐在上麵挺穩定的。我開玩笑地跟兩女孩道:“小心啊,你們倆細皮嫩肉的,掉下來被大象踩上,一定鮮嫩多汁。”
亦萱她們瞪著我,其實我能猜得出她們倆女孩胯下不是很好受,都在用兩手撐著,讓自己‘懸浮’在大象身上。
“小心,前麵是個深溝,大象要跳躍了!你們抓緊!”亦萱突然對我說。
我一聽,趕緊按實了。渾身僵硬,緊張得很。
卻也不見大象有什麼誇張的動作,依然悶頭悶腦地走得緩慢。
就聽得亦萱和離初晴在咯咯咯地笑:“傻了吧?成年大象是世界上唯一不能跳躍的大動物!”
噗!
我崩潰了。
原以為,我們跟這群大象隻是邂逅。不過,之後的幾天,我們卻和這群大象接下了不解之緣。
到了對岸,我們所有人的心都落了地,水也不是很深,堪堪淹到大象的肚子。我們把腳都微微抬起來,連鞋子都沒有濕。
上了一個土埂,訓象人揮舞著他的指揮棒,喊了一聲:“儂!”
這是示意大象蹲下的意思。
大象把把前麵的兩條腿朝前伸直,就半趴了下來,有些大象訓得估計還不嫻熟,並沒有做這種動作,上麵的人也隻能自己往下攀爬了。
大象身上沒有東西後,會習慣的用尾巴拍打自己的臀背,解癢癢驅蚊蟲似的。
都下來了,大夥清點人數,沒有人掉到水裏失蹤,也沒有人被大象踩了,還好,訓象人看到河對岸已經沒有人了,看到我們這一夥外國人,便和翻譯單他那信說話。
單他那信嘰裏呱啦地說著什麼,估計是介紹我們這夥人的來曆吧,然後又付了過河費,我們也謝過訓象人,大家背負行李,繼續前往烏藤凶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