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校草掉馬(2 / 3)

這下,她又開始裝死。

裝死就是沉默,岔開目光,專注的幹‘理會王嶺’除外的所有事情。

王嶺心道:行為也像企鵝,慫慫的。

小拆似乎不習慣這麼吵鬧的環境,聽了沒一會兒,他抱著小熊的動作更加謹慎。

蕭畫道:“小拆害怕嗎?”

小拆點頭。

“好吧,確實有點兒吵。”

小拆年紀小,暫時還欣賞不來這麼朋克的音樂,覺得難受理所當然。

蕭畫抱起他:“那我們回家吧。”

王嶺道:“剛來就回去?”

蕭畫:“來了很久了!”

當然,重點是外麵的雪越下越大,她那把洛麗塔蕾絲鑲邊氣質小陽傘,根本起不到任何遮雪的作用。

按照這個程度的大雪落下去,蕭畫走不到一公裏,雪就能把傘壓彎。

王嶺說:“我送你吧。”

蕭畫:“不用,我有傘。”

圖書樓門口,蕭畫撐開傘。

砰的一聲,那把蕾絲小傘暴露在二人目光之下。

蕭畫淡定的解釋:“麻雀雖小,五髒俱全。”

王嶺憋著笑:“你走兩步試試?”

蕭畫不信邪,大步往風雪裏麵走兩步,走了兩步就回來了。

王嶺終於笑出聲,他哈哈哈哈一陣猛笑,擦掉了眼角的眼淚,說:“怎麼,退堂鼓表演藝術家,你有什麼感言發表嗎?”

該退堂鼓藝術表演家咳嗽一聲:“我等雪小一點再走。”

蕭畫往後門走去。

王嶺喊道:“退堂鼓小姐,走後門雪也不會小一點的,我毛遂自薦送你回家怎麼樣,給我一個掙表現的機會唄?”

蕭畫沒有被這樣好看的男生獻過殷情,怎麼想怎麼覺得是個圈套。

正所謂美麗的東西都是有毒的,美麗的女人最會騙人,男人也不例外。

蕭畫快步往後門走。

王嶺靠在前門柱子上,就等她吃了癟,回來找他拿傘。

結果蕭畫剛到後門,就接到了夏深的電話:“人呢?”

不明不白的來這麼一句。

蕭畫迷糊道:“什麼?”

“人在哪兒?”

她抱著小拆,老實回答:“圖文信息樓後門。”

夏深:“我在前門等你。”

蕭畫:“學長你來了?”

夏深:“顯而易見,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蕭畫:“有的,你帶的傘大嗎?”

夏深:“夠三個人撐。”

蕭畫歡天喜地的得應一聲,收了自己的小傘,往前門跑。

剛跑到前門,就見王嶺和夏深打招呼:“夏學長,稀奇啊,你怎麼來了?”

蕭畫的腳步一頓。

笑容僵在臉上。

……夏學長?

她心道:不太對。

之前聽到夏正廉管自己的室友學長喊小深的時候,她心裏就打了無數個問號。

但是秉承著眼見為實的準則——當時她親眼所見(雖然後麵沒有被證實),室友學長在超市付款的時候,銀.行卡上白紙黑字的寫的是:黎彥。

黎彥,小名要怎麼叫,才可能會叫小深?

蕭畫百思不得其解,一麵想銀.行卡必須身份證實名才能辦理,所以名字不會出錯才對!但另一麵——二人住久了之後,越來越多的疑點冒了出來。

首先就是楚安靜一直追問她和夏深什麼關係,夏深能和她有什麼關係!莫名其妙的,自己怎麼會和校草扯關係?

其二就是夏正廉喊得小深,他當律師的,不至於咬字不清,小深二字,自己也絕不可能聽錯。

她的懷疑隨著時間一點一點的增加,慢慢的開始質疑起自己曾經的‘眼見為實’。

現在,蕭畫又眼見為實了一樣東西:王嶺喊他的室友學長喊‘夏學長’。

她的腦回路再彎彎繞繞,神經再怎麼粗,也察覺出一絲不對勁了。

一會兒夏學長,一會兒小深,蕭畫無論如何也不能欺騙自己,她的室友學長叫黎彥,不叫夏深。

夏深對王嶺有幾分印象,禮貌的寒暄過後,眼神落在蕭畫身上。

蕭畫姿勢古怪,臉色比姿勢更古怪。

夏深:“你在凹什麼造型?”

王嶺見夏深往後麵問話,腦袋一轉,看到了蕭畫。

“蕭畫?你不是從後門走了嗎?”

蕭畫在沉浸在發現自己弄了一個巨大的烏龍中,左思右想,沒想好自己該為哪一條感到震驚。

她兀自僵直,小拆卻在看見夏深的一瞬間,眼睛亮了亮。

“小深哥哥……”

聲音小小的,卻叫三人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