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畫意味深長的看著王嶺。
王嶺:“你幹嘛用這種眼神看我?”
蕭畫:“你對誰都這麼說話的嗎?”
王嶺笑道:“怎麼說話?”
他一雙狐狸眼睛, 笑起來很是一個斯文敗類的模樣。
蕭畫卻側過頭,不說話。
王嶺問道:“你對唱歌很感興趣?”
見蕭畫一瞬不瞬的盯著樂團的方向,他補充:“怎麼?當時為什麼不報學校的樂團,我記得當時它的招新還挺轟動的。”
蕭畫當即扯淡:“我不會唱歌。”
王嶺哈哈哈的笑了一陣, 問道:“蕭畫, 我看起來像老年癡呆嗎?”
蕭畫嘟囔:“你這個人真奇怪, 這和老年癡呆有什麼關係?”
王嶺說:“因為我讓你產生了我很健忘的錯覺,要不然,你就一定認為我是一個白癡。”
“白癡?你可聰明著呢。”蕭畫反駁。
王嶺說:“我記得你軍訓的時候唱了一首童謠, 不是嗎, 我聽見了。”
蕭畫這倒詫異了:“這麼幾個月前的事情, 你還記得啊!”
“也不全是, 因為和你有關係,我就記得一些。”
王嶺說話總這樣, 撩的女孩子臉紅心跳。
蕭畫當初第一次參加所謂的聯誼活動時,就深刻的看穿了王嶺的本質。
這人大概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對女孩子說話總是沒個正形。
初初見麵,一兩句話就把楚安靜哄得摸不著北。
天生的花花腸子。
蕭畫心裏想道:我是不會著你的道的!
王嶺提議道:“看你這麼喜歡, 不如和我一起去看看如何?”
蕭畫又想:我手腳既然沒斷,還是自己一個人去看比較好。
她攏了下圍巾,反握住小拆抓著她的小手。
像個小火球似的。
蕭畫的臉被遮的隻剩一雙眼睛——原本她還露著小半張臉出來的。
王嶺說:“你在模仿什麼蒙麵女俠嗎?小朋友, 你的名字叫什麼, 告訴哥哥好不好?”
王嶺同時蹲下身, 問小拆。
他自認自己的親和力還算高, 結果小拆不買他的帳。
他一問完,小拆帶著輕微的抗拒,往後一躲。
王嶺:“人生麵臨了重大的情感打擊,讓我對自己卓越的社交能力產生了質的懷疑。”
一句話,把蕭畫逗樂了。
她麵對王嶺的時候,對方總能讓她無時無刻陷入一種非常自在的狀態。
和王嶺這樣的人做朋友,無疑是輕鬆的。
蕭畫說:“小拆怕生。”
王嶺說:“原來叫小拆啊!”
得,結果還是叫他套出了名字。
小拆聽到自己名字從王嶺這個陌生的哥哥嘴裏出來,把臉徹底埋進蕭畫的衣服裏。
王嶺說:“哈哈哈哈哈你們好像企鵝媽媽帶著企鵝寶寶!”
蕭畫:……
王嶺連忙補充:“靚仔企鵝媽媽。”
蕭畫:“後續補的馬屁無效。”
王嶺說:“那我隻好帶著企鵝媽媽去看演唱會了。”
蕭畫義正言辭:“討好我也無效。”
王嶺:“我看出你的表情有一絲鬆動!”
蕭畫說:“是嗎,我怎麼不覺得。”
二人拌了幾句嘴,卻是一同往樂隊演唱的方向去。
越走近,聲音越大。
蕭畫憑借對音色的敏感,立刻判斷出了章蕊的聲音。
章蕊和主持那天穿得露肩晚禮服不同,這回穿得嘻哈俏皮,反扣著帽子。
要是說兩者非要有什麼相同,那就是穿得都是一樣少。
這麼冷的天,就算圖文信息樓開了空調,章蕊這短袖熱褲的清爽打扮,也叫蕭畫倒吸一口冷氣。
她感慨:“真好啊!”
王嶺道:“什麼好?”
“身材好。”蕭畫的羨慕不加掩飾。
王嶺噗的一聲笑出來:“你不是在減肥嗎?”
蕭畫說:“這你也知道,我可沒有把這個放在全校師生麵前演唱過。”
王嶺:“我猜的嘛,雖然你穿的很厚,但是明顯感覺的到是衣服的厚度啊。”
蕭畫聽了,美滋滋的:“這麼明顯嗎?”
王嶺點頭:“當然。”
蕭畫很是信服:“憑你閱女無數的精準眼光,我相信你。”
王嶺:“請這位企鵝小姐不要隨便往我的腦袋上扣莫須有的罪名,如果間接導致我情路坎坷,法律上你是要負責的。”
王嶺每次撩她,她就裝死,屢試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