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漏地傳到他耳中了,我努力地想要解釋清楚,卻被他按下腰去,被迫承受他劇烈的衝動。撕裂的痛楚,從某一處四散傳導開,讓我全身痛得顫唞,除了不成語的呻[yín]和痛叫,再也說不出別的話來了。
好容易覺得有些鬆散,感覺到屬於正常歡愛的筷感時,我的腿都在打顫了,溫熱的液體,順了修長的腿慢慢掛了下來,殷紅的一串。
該死的柳沁,真想把我折騰死啊?
不過,也許我還真是自找的……
明知他從來就是個醋壇醋缸……
好容易等他結束時,我也算勉強攀到了愉悅的頂峰,濁白的體液,噴灑到了鬆樹漆黑的樹幹上,而自己的身體已支持不住,墜掛在樹腳下。
“你這個小混蛋!”柳沁依舊似不解氣,恨怒地在咒罵著,但終於將捆著我的繩索解了,由著我軟軟倒下,就勢撲在他的臂腕間。
長長吐一口氣,我伸手摘下他的蒙麵布,露出的依舊是一張平凡不過的麵孔。
試探著往他耳後摸時,終於摸到了一點異樣,揉搓幾下,終於捏到一點有彈性的物質,小心揭下,果然,人皮麵具後,是柳沁怒氣不消的漂亮麵孔。
歎口氣,我將他抱得更緊些:“總算……見到你了。”
柳沁眸中冰晶略略一融,卻依舊板著臉:“哼,你故意找了個人夜夜歡好,還那般放涎地招搖過市,不就是想將我激出來麼?”
我輕笑:“你知道啊?那怎麼還是出來了?”
柳沁狠掐我一把,正在男人最敏[gǎn]的部位,痛得我尖叫起來。
“如果我不出來,你會不會再找一大堆的男子,在大街上演上一出豔情戲?”
他惡狠狠地問,又用手去搗被他弄傷、到現在還在流血的地方。
他再不出來,我也不知道自己會刺激他到哪種地步……
隻是,給他折騰起來實在不好玩,痛在我身上,他又不痛……
這個該死的,瘋狂的男人……
所以,我流著冷汗,匆忙地解釋:“沁……沁,隻是……隻是想引你出來而已,我沒敢……沒敢和蒙儀動真格的啊!”
柳沁立時不再折磨我,冰晶般的眸子若驚若喜,說道:“那個蒙儀……那個蒙儀受了你誘哄,在和你演戲?”
我疼痛大減,立刻有些得意起來:“你當真了麼?”
柳沁臉上忽青忽白,欣喜中透出股子難言的羞恨來。
“臭小子……你……你居然敢戲耍起我來!”
他說著,翻過我的身來,“啪啪啪”三記不輕不重的巴掌拍在我臀部,又把我痛得叫起來。
那老小子惱羞成怒地盯著我:“下次敢再耍我,看我把你屁股打爛!”
我幾乎哭喪著臉了:“沁,柳沁,我不是三歲小孩!”
柳沁狠狠在我胸`前咬了一口:“你做的事,卻常是三歲小孩做的!雪柳宮交給你打理,我還真不放心!”======================
哆哆哆,好冷的天!親們這幾天出門前,千萬記得多穿件衣服哦!皎似乎又要感冒了,嗚嗚嗚。。。。
我們本不該分開文 / 寂月皎皎 紅|袖|言|情|小|說
“那你自己也回去啊!你打理,我協助,不是很好麼!”我正中下懷,忙著勸說。
“不行!”柳沁眸中的愉悅立時隱去,見我深深望住他,一臉的渴盼,許久才勉強扯出一絲笑意來:“南詔,我還有事走不開。”
“那麼,讓我幫你,我們一起把南詔的事擺平了,再一起回中原去,不行麼?”
“不行!”柳沁再度拒絕,斬釘截鐵。
坊他垂下眸,溫柔地望著我,微笑道:“我的事,一兩個月間根本無法辦妥,可能到時要雪柳宮部屬前來幫忙。隻是目前雪柳宮一團散沙,再不好好打理,人心渙散,我十幾年的心血,就完了。影兒,你不會希望我一手創建的雪柳宮,就這麼散了吧?”